张扬却不是柔媚的女声忽地从包房外传来。
因为容司南抱着容睿离开时并未将包房门关上，所以唐伊歌听得分外清楚。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都为了你从德国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嘛？”
唐伊歌听话，不禁挑了下眉。
听这大小姐的口气，好像是在说：我都为了你，背井离乡，委曲求全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点？
虽是张扬，却也委屈。
“是我让你跟来的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且冷硬，甚至带了点不悦不耐。
“你，你怎么总是这么说话伤害我？我又不欠你的。”
女人嗓音里的委屈更浓，喉咙里卡着一丝哽咽。
“路思羽，路小姐，我跟你不熟，不要再来烦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势狠道。
唐伊歌，“……”眨眼。
她怎么忽然觉得，这声音，听着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