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离去,李居丽平复了下内心的心情,等到心里没有波澜起伏后,进入了包厢。
翁廷均仍然在嚎叫,不过注意力还是被去而复返的李居丽吸引了。
我就知道。
这娘们怎么是那样的人。
我就知道。
她还是在乎我的。
我就知道。
我可以脚踏两只船。
“啪啪……”
电子设备的虚拟掌声响起,翁廷均一曲Tiara的谎言获得了33.33分的超低分。
“……”
“……”
“走吧。”无地自容的翁廷均看着李居丽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脸尴尬。
“去哪儿?”
“回明洞。”
鬼哭狼嚎一阵,无论好听还是难听反正都没有听众,把心里的憋屈和烦闷通通发泄了出来,翁廷均心情总归好多了。
“好。”
李居丽似乎没有想过会明洞的意义是什么,淡淡地点头应道,把自己的车放在练歌房的停车场,开着翁廷均的大奔慢悠悠地赶到明洞。
“你已经决定要让Tiara复出了吗?”
“是的。没必要隐藏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在意Tiara了……”翁廷均想了想,是时候去找新沙洞老虎买歌了,前世这段时间貌似Tiara在日本挣扎……韩国亦没有发布什么好歌。
“我们可能成功吗?”李居丽有些迷茫。说实话在江#北区这段时间里,她发现没有纷扰和战争的日子其实很轻松。看不到狰狞听不到咆哮,有的只是一遍又一遍熟悉的旋律。
“必须成功,肯定成功,一定成功。”
翁廷均用了这三个词汇笃定地点头道。忍辱负重半年,背负谩骂和诋毁一百八十天,一百八十个日日夜夜哭过,疲倦过,跌倒过,却未曾想过放弃。
李居丽那双柔媚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自信张扬的翁廷均。
“晚上不回去了吧?”
那一场风花雪月终究不是梦,或许翁廷均回味无穷。
“你想要我留下?”李居丽突然笑了。
翁廷均用力点头。
“那我就留下。”
翁廷均欣喜若狂,心里却莫名咯噔响了一下。
咦……为什么我这么开心的同时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此情怎讲?
……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回到故居的两人看着突然倾泄而下的大雨,有感而发。
“这是我认识你的地方。”
“这也是我认识你的地方。”
“我这本破书你决定读下去了吗?”
“你想让我读下去?”
“最好是有读不完的乐趣。”
“想知道我的过去吗?”李居丽坐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上淅淅而下的雨,声音飘忽,娇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翁廷均曾说过他的过去,也讲过现在,更畅谈过未来,李居丽动了动嘴唇,余光看着翁廷均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你说,我听。”
翁廷均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女友的身上,紧紧握着李居丽略显冰凉的小手。
“我来自高阳,我的爷爷是官员,我的父亲是商人,身在这种家庭的我理应按照家庭的安排按部就班的成为社会的精英分子,医生,律师,检察官等等……我不想做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我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