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翁廷均几乎失去了平生所有耐心,但除了没有耐心以外,他还有一些无奈,处处受制于人的无奈。
这种无奈自从周书晨出现以后就愈演愈烈,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哪曾想到郑梦筠出现了,尘封已久的无奈又回到了心头上。
周书晨可以理解。
但郑梦筠又算什么兵器?!
一个女人就可以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这个翁氏企业的掌门人未免太廉价了一些吧?!
郑梦筠肯定知道些什么。
翁廷均的无奈在于,即使郑梦筠提供出了有价值的线索,他也并且成功地解决掉了这些敌人。可是....还是仍然要受制于人。
郑家可是五大财阀之一。
他可以不怕李家郑家辛家崔家具家,但如果每一个财阀都存在着和李在贤、郑梦筠一样的想法。
他如何能安生?
哪怕这种交易是基于双方对等的条件下。
翁廷均视线一直落在脸上挂着若有若无微笑的郑梦筠身上,逐渐恍惚,变得迷茫,慢慢地失去了焦距。
我....真的那么没有用吗?
每一次遇到问题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每一次----
我不是从2017年回来的吗?我不是比他们更有优势吗?我不是还有个翁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的逆天外挂吗?
为什么...获得如此狼狈?
我是谁?
我是翁廷均?
还是李铁?
无论是李铁还是翁廷均,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何用武之地?更别谈保护Tiara,保护西卡。
我到底是谁?
对!
我是李铁。
我也是翁廷均。
不不不,我是翁廷均!!!我是翁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翁廷均,我是她们的天-----
“我觉得你应该想通了---”
“不好意思,请吧。”翁廷均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里的愤怒、无奈、悲哀、祈求,瞬间荡然无存。
求人不如求己,郑家可以知道,为什么翁家不能知道?
翁廷均前后态度的差异让郑梦筠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会儿的gong夫,翁廷均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我觉得----”
翁廷均打断了郑梦筠,“我觉得你可能忘了我还有个暴君的称号,我觉得如果你还逗留在这里,那么.....你以后将会改姓。”
不姓郑姓什么?
姓翁?
郑梦筠脸色骤然一变,煞白煞白的,穿起高跟鞋二话不说走出了门。
“怎么回事?他刚才冲进来的时候明明已经失去理智了,为什么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就恢复了冷静?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梦筠有些懊恼有些不甘心。
坦白说在崔明珠得势以后,她就已经开始跟踪翁廷均了。
但跟踪翁廷均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开始到现在足足半年,她损兵折将耗费无数精力财力,最终才找到这么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似乎从自己手指尖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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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让吴天调出监控,我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