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能不能原谅我?”
“傻孩子,哭什么,”白宜笑着抹去苏应桐眼角的泪,自己却忍不住掉下泪来,顾不上去擦,看着苏应桐的目光一刻都不想移开:“你是我的孩子,我以前从未照顾过你,现在既然有机会补偿你,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又怎么会怪你……我只会怪自己当初没把你看好,让你流落在外,幸好湘原王待你好,不然我也这辈子都会有遗憾。”
苏应桐拿出手绢帮白宜擦眼泪:“只会让我不要哭,可母亲分明就是想惹得应桐哭了。”
白宜才笑着擦了眼泪:“母亲那是高兴。”想不到离开前能听到她叫的一声“母亲”,白宜心里很欣慰。
高远,你在天上可看到了?我们的女儿多么懂事,她如今过得很好,你便放心罢。
把话说开的母女两聊了许久,最后使者上门来催了白宜才不舍的离去,走前一直叮嘱夜轻兰:“你们也算是姐妹,你一定要照顾好应桐,待她平安生产便派人到泽丰报与我。”
“师傅放心,轻兰会的。”
太妃也出来相送:“人老了出不得远门,比不上你哪里都去得,往后寻了空闲记得到西灵来,王府的大门永远都敞开着。”
太妃的性格和白宜很合得来,更别说白宜看太妃这段时间是真的把应桐当女儿疼,对太妃自然是十分的亲近:“太妃身子骨好着,怎么就出不得远门了,只是这家大业大走不开,那以后我可就要厚脸皮些,有空闲便要来府上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那是甚好。”
苏应桐没有出门去送,白宜也没有让她跟着出门,说了好些话才上了使者的马车。
马车走远了太妃才回到院子去,路上跟常妈妈道:“你说血缘就是这么奇怪,应桐没见过白宜一面,自小都在宰相府长大,性子却是随了白宜的性子,果然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那可不就是,老奴以前也好奇来着,不想王妃是随了白宜师傅的性子。”
太妃也就是感叹一下,又交代道:“虽说现在泽丰西灵已经和亲,可应桐的身世还是不宜大肆宣扬。”
“老奴省得。”
晚上宫镜域回府看苏应桐一双眼睛红肿着就急了:“这可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