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坚持,少不得也得糊弄糊弄事。
他把军中的文书找来,当着他的面写了奏折,然后让人送回京去。至于快马不快马的也没什么干系,反正皇上已经在云南了,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到的,只能到时候可以拿着说嘴罢了。
郭文莺亲眼看着他把这件事做完,才开口道:“你点齐三千人,出营一趟吧。”
路唯新道:“出营做什么?”
郭文莺叹气,“现在云南这么乱,三皇子又还在云南境内,皇上亲身犯险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岂是社稷之福?你带着人出去,好歹迎一迎,别叫皇上出了事。”
路唯新哼道:“你还说不想他了,说到底还是关心人家,这么巴巴的又去护驾了。”
郭文莺抬腿又给了他一脚,骂道:“让你去赶紧去,罗里吧嗦什么。”说到底那都是她的爷们,她孩子的父亲,气归气,见死不救却是绝对不行。更何况她也是真的担心他的安危,他这么巴巴的千里迢迢的来云南,说到底都是为了她啊。
路唯新本想说不去的,可是架不住郭文莺说的也没错,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皇上,是南齐的君主,绝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他点齐人马就出营去了,等他前脚刚走,郭文莺又让人点了五百人,都是火铳手,配了最精良的武器叫人在后面跟着。她不想这时候就见他,但又真的担心封敬亭的安危,只能在后面悄悄跟着。怎么也得瞧见他安然无恙才能安心吧。
她也是担心把人撤走一部分,她和路唯新都不在会有人袭营,让
等他们出营,路唯新已经带着人走远了。
郭文莺也不急着赶路,
路唯新本想说不去的,可是架不住郭文莺说的也没错,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皇上,是南齐的君主,绝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他点齐人马就出营去了,等他前脚刚走,郭文莺又让人点了五百人,都是火铳手,配了最精良的武器叫人在后面跟着。她不想这时候就见他,但又真的担心封敬亭的安危,只能在后面悄悄跟着。怎么也得瞧见他安然无恙才能安心吧。
她也是担心把人撤走一部分,她和路唯新都不在会有人袭营,让
等他们出营,路唯新已经带着人走远了。
郭文莺也不急着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