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听不明嘛……”徐副局长笑着挠了挠脑袋，说道：“虽然我就不清楚你们这些什么鬼等级，但字面意思还是懂的，就是讲，这个鬼皇同竞技游戏一样是个BOSS？”
崔名贵吸了口烟，逗道：“你又蠢不完喔。”
“好了谈回正经事。”胡允谦抬起头，朝崔名贵问道：“你修道这么多年有没有试过收鬼皇？”
“鬼皇没收过，见都没见过。”崔名贵皱眉道：“鬼王就同朋友一起打过。咸丰年那么久的事了。”
胡允谦白了他一眼，道：“鬼王同鬼皇都不是一个级别的。鬼王几百年可以出一只，鬼皇没有个上千年修为根本晋升不了。”
“嗯……鬼皇。”崔名贵沉默了一会，道：“把资料递过来，我再看看。”
胡允谦把文件抛过去，说道：“离小凤戏班演出还剩下几天了，快点想办法。”
“别吵。”
崔名贵翻着资料逐页逐页的仔细看，忽然目光一动，朝胡允谦招手道：“你过来。”
胡允谦走到他旁边坐下，崔名贵翻到的是最后一页，小凤戏班的演出时间表。
扫了一眼，胡允谦觉得没什么新奇的，道：“演出地点，时间而已啧，怎么了？”
“没人叫你研究地点，我让你看时间。”崔名贵指着上面的几行文字：“仔细看。”
上面介绍的是：小凤戏班的成立时间为1987年，同年7月举行第一次唱戏表演。直到91年出名，红遍整个南粤。
真正引起胡允谦注意的，是后面写着：小凤戏班在91后，93，95，97，至今两年才举办一次演出，而且月份都在1，3，5，7，9，11里面选。
“每隔两年才唱一次戏？”胡允谦嘀咕道：“何解呢？”
“你也发现这个问题了咧。”崔名贵道：“知道为什么吗？”
胡允谦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两年才演出一次，钱赚的这么慢，怎么养这么大一个戏班？”
崔名贵听后，愣了愣，随即卷起文件一下敲到胡允谦脖子上，骂道：“你是不是蠢仔啊？”
胡允谦一脸懵逼，捂着脖子，怒道：“那你讲啊，问你就会问。”
崔名贵哼了一声，翻开资料，指着上面道：“呐，每隔两年才演出一次，这不重要，但年份同月份都在单数啊蠢材。”
“单数……”胡允谦摸着下巴，忽然想到什么，喃喃道：“演出的年份和月份都同样属阴，年份稳定两年一次但月份随机。”
“每次阴年都有一天是至阴日。”崔名贵逗道：“亏你还是道士，真是蠢人。”
胡允谦深吸了一口气，道：“在每次阴年的至阴日演出，吸收当晚磅礴的阴气来炼制鬼皇。哇……这个戏班犀利喔。”
崔名贵点点头，道：“至阴养鬼法，工程好大的。除了要有高人推算出至阴日之外。还要有生魂加以祭炼。”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要选二十四小学了。”胡允谦道：“那里地区阴气重，能够阴阴相补，效果倍增。”
“那就。”崔名贵朝旁边的徐副局长伸出五个手指，道：“加多这个数。”
“哇。”徐副局长一怔，即刻就不愿意了，道：“你想食人只車咩现在，我们经费是上层发下来的，你还要加多五万。我怎么跟上面讲。呐，我告诉你，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无钱。”
“留意翻啦，不是五万。”崔名贵脸上带着标准奸商的欠打笑容：“是五倍。”
“哇，五倍啊。你这种人真的是……”
“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