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你啊。”崔名贵一看就不乐意了,一巴掌扇开胡允谦的手,瞪眼怒道:“你条粉肠够姜鄙视阿叔?”
“又是你自己叫哥哥给中指你看下的。”胡允谦捂着手掌倍感憋屈。
“那我也没叫你竖起来啊。”
“自己无讲明白,还打我。”
胡允谦白了他一眼,还不让看了,转身便走,崔名贵眉头一皱,果断追了上来扯住他肩膀,道:“你快点给我看一下,我觉得你有点问题。”
“看你条命咩,你才有问题。”胡允谦发小脾气,干脆将手塞进裤袋里面,道:“我也是道士,摸骨算命看相这些东西不用你来。”
“谁要摸你骨帮你算命了,你快点拔出来给我看下。”崔名贵直接伸手去掏。
胡允谦荡开他双手,边跑边道:“快点松开你这天性的爪啊,哥哥插了进去就不拔出来了。”
两人一直闹到电梯口,周围等电梯的人纷纷望了过来,徐副局长看不下去,扯开他们,劝道:“你们两个注意点形象行不行,差馆里面有女人的,两个男人老狗当众拉拉扯扯知不知丑啊。”
“得啦!”胡允谦很不耐烦,推开崔名贵保持一些距离,道:“你死开,别靠近哥哥。”
崔名贵哼了一声:“回去再看。”
叮咚,电梯门打开,正巧卜多野回来了,撞见三人就一起离开,来到差馆停车场,徐副局长的私家车因为崔名贵那不经意的一盆朱砂水整到车顶全脏了,差馆里又没有洗车的水枪,开出去太丢脸,只好先借同事的车来开,而卜多野则是自己开车同胡允谦一起来的,不过她那部是跑车,只有两个座位,又没有多余的空间塞崔名贵进去,只好叫徐副局长开车送回去。
三人回到出租屋,徐副局长打声招呼就走了,崔名贵开了灯望见茶几上贴着符的关公像,双眼一亮匆匆跑去欣赏起来。
胡允谦提醒道:“千奇不要撕了上面的符啊。”
“我够知咯。”崔名贵摸了摸青龙偃月刀,赞扬道:“犀利喔,最起码有百几年历史,灵力同正气非常充沛。”
“当然。”胡允谦沾沾自喜。
“你在哪鼠回来的?”
此言一出,胡允谦本来还顾盼自豪的脸顿时黑了下来,道:“什么鼠鼠声这么难听啊,我自己的。”
“不信。”崔名贵非常坚定地摇头。
“别信咯,不是哥哥自己的何解短时间内我可以整回来。”胡允谦白了他一眼。
崔名贵认真的望着他,道:“你老老实实讲给我知,你是不是去人家那些关帝庙里面鼠回来的?”
因为胡国元家里的关公像供奉了太久,香火熏染的时间很长,灵力同正气充沛的不成样子,不得不让崔名贵心生疑惑。
“你个脑不多灵吧,这里周围哪里有关帝庙。”胡允谦无言以对了。
崔名贵一想也是,点点头,暂且相信,他从下午一直织网到夜晚,早就精疲力尽累得不行,哪还有精力去问这问那的,冲完凉就回房间躺沙发上睡觉去了。
胡允谦也冲完凉,站在房间的窗台前,手里捏着姚雁诗的玉佩,仰望着二十四小学操场,此时戏棚里面已经在他们离开的时间里点起了红灯笼,开始张灯结彩的布置着,搭建的速度真是快。
胡允谦低头看着玉佩,脑海里萌生出一个想法:拘魂,俗语都有话:‘俩仔乸骨肉相连,血液相连,魂魄也相连。’
既然这是自己老母的贴身玉佩,那么身为人家的儿子,或许可以使用勾魂咒直接将姚雁诗的魂魄拘过来,那么就省下进戏班寻找的危险事啦。
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