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议事厅内,最上方位置坐着一名绿袍男子和三位白发老者,绿袍男子是赵家的现任族长赵奎,而三位白发老者则是赵家的三位长老,他们四人构成了整个赵家的权利中心。
在四人的左手下方,坐着在赵家有话语权并且实力不弱的长辈,在他们身旁也有一些在家族中表现杰出的年轻一辈。
另外一边,坐着赵家的两位双生子和几名赵家炼器的主事人,主事人身旁倒是没有小辈,而赵龙、赵虎两位双生子的身旁却是站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大厅中央,正跪着一名十来岁的少年,少年嘴角擎着一丝鲜血,右脸上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正印在其上,微微颤抖的双手和那紧咬的牙关透露出了少年此刻正在经受着疼痛和恐惧的双重煎熬。
少年正是白天出现在炯弘楼的赵彪,尽管脸上火辣辣疼的难受,然而,他依旧是紧咬牙关一动不动的硬挺着,甚至就连用手捂脸的动作都不敢做。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
“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沉寂半响,赵奎终于开口道。
“孩儿不该过早言明拜帖一事。”赵彪想都未想便是回道。
“还有呢?”赵奎眉头微皱。
赵彪一愣,而后低下头十分惭愧道:“孩儿愚钝,愿听父亲大人教诲。”
赵奎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对着赵龙赵虎身旁的那名少年,道:“啊凯,你给他说说吧。”
“是,父亲。”赵凯先是对着赵奎行了一礼,而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弟弟赵彪道,“拜帖一事乃是其一,不过念在你是为了赵家声誉着想,此错亦是情有可原。”
赵彪有些意外的看了赵凯一眼,嘴巴微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然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赵凯并未理会赵彪,自顾继续道:“妄图用几件三品灵器就压死岩家,这是其二;众目睽睽之下得罪苏莫,这是其三;擅自免去柳家三品灵器的债务,这是其四;就为了多定制一件灵器,你居然连尹老板和李家媳妇私通的把柄都用了,这是其五。”
赵凯每说一句,赵彪的心就往下沉了一分,赵彪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自认为完美的对策,才是一切错误的起源。
想到此处,赵彪满脸羞愧,浑身直冒冷汗。
就在赵彪以为赵凯已经细数完毕之时,赵凯的声音蓦然一冷:“如果说这些都只是小错,还不足以罚你的话。那么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帮着岩家拉客,更不该以赵家的名义去定制岩家的灵器!”
赵彪一阵愕然,下意识道:“若不如此,如何能够压死岩家?”
“你以为凭着一十四件三品灵器,区区一亿金币,就能够压死岩家了?”赵凯讥讽道。
赵彪猛然一醒:一亿金币对于自己甚至于当日出现在炯弘楼内的诸多势力首领而言,或许是个天文数字,可对于三大家族的岩家而言,并非是不能承受之重。
若是不能一举压死岩家,那么自己为此而令赵家炼器的声誉受损,岂不是罪无可恕!
只是,岩家搞出这么大的阵仗,难道就为了给大家送钱?
想到此处,赵彪吞了吞口水,犹如作垂死挣扎一般:“纵然不能直接压死岩家,可岩家决计是无法在七天内炼制出十四件三品灵器的!”
赵凯一愣:七天炼制十四件三灵器的确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他还是隐隐的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妥,只是,具体是哪里不妥,自己却又有些说不上来。
就在赵凯愣神间,首位上的赵奎摇头轻叹道:“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啊……”
赵奎看向跪在地上的赵彪道:“以岩家的实力,七天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