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时,所有行客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或许白皇爷真的内秀,恐真孕有大神通。只是此时,唯有侍诚不大自在,也怪他先前话说的满了,方才张弛得报,打脸吃痛罢。
众行客本乃东府子弟,往时少有见得府中权贵的机会,但却早就听闻东府小爷傅命作乃天仙嫡落,思维缜密,天赋奇绝,此番看来却也不假,一时众多成人仙修都对这小自己一轮甚至几轮年岁的娃儿恭敬更甚。
命儿若有所思,他走到枣色骏马边上,轻轻抚过马头,那个正是白皇爷之前抚摸的位置。
“若我所有推断都是臆测,却有一点令我深信不疑。”
命儿如是说道,随即停顿少顷,接着出神似得盯着枣色骏马,接着道:“小骏是为龙种,虽然仅是地龙种,但仍旧比一般兽类高贵得多,它又怎会轻易让一个凡俗触碰于它呢。”
“如此看来,真当如你所言。不过,这白皇爷之种种也就罢了,可那说书人你又从何得知他乃另一个接引者呢?”
看样子,傅义已经认同命儿所说,但却抛出了另一个不单是他自己,更是众多东府子弟共同的疑问。
命儿听后,嘴角划过一抹狡黠,模样灵气逼人。他嘿嘿一笑,携着童音,却言语老成的道:“不知你们仔细听没有,自那说书人开始说书,开始只吸一口气,直到他换气间,足足隔了一百息不止。”
他话音刚落,身后那一众仙修皆倒吸凉气入口,无一例外。这换气一说对于外行不知也罢,他们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家,对于他们而言那一百息的意义绝对称得上非同凡响。
凡俗之人水性好的,憋气一百息也如探囊取物,但不同的是,他们就算肺活量再大,也只是那有意为之的一次或几次,若是让他们每吸一口气都百息方回,料想没人达得到吧。
这其中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便是气海一说,气海为一则有十息气,例如这一众东府仙修,气海为二则有二十息气,例如侍诚以及其中少有的几个好手,气海为三则有五十息气,而东府此行的主事人傅义才堪堪达到此层,细细论来他还不具备三层气海之人的仙能。
而百息气,气海最低也要达到四层,还得是浸淫已久的仙道苦修,如今天下能到此层的屈指可数,且莫不是在修行界如雷贯耳的先贤修者,这种人放在哪里都会备受瞩目的。
别的不说,单是身为名门望族仙修世家的东府也只能拿出一二此境之人,足以看出这四层气海的不凡了。
“倒是我傅义马虎了,此番拜访仙山求道是该谦谨,本来自一踏入育灵地界便得如是,万没想到还是有意或无意唐突了仙人,毁了此番求道根基呀!”
傅义语色懊悔,他确实眼拙了,不过那二人如此尘俗之气,他不曾细细察觉却也情有可原。
“既然如此,我们当该回蕴灵镇向二位仙人赔罪才是。”
傅义急忙开口道,无怪他急而生错,冲撞了仙人自是该在第一时间赔罪。不过,命儿却不以为意,略带笑颜反而一副轻松状。
傅义见状更加着急,此番东府前来事大,可耽搁不得,而这小子还在这故作高深,他刚要恼怒训斥,命儿却在此时开口道:“此时回蕴灵镇太过笨拙,且不论耗不耗时,费不费事,单是能不能再度找到两位仙人还得两说。”
“哦,依你之言,其中还有别个说法。”
傅义抛出一问,看样子也听出了命儿的言外之意。
“清浊二气乃仙山所孕育,自当有朝出暮回天道,也应和凡俗之人昼出夜伏之理。眼见天地昏旦,昼夜轮替之时,他们安有不回的说法,我们若此时出去碰不得他们,再到镇上刚好来个平行错,谁也找不到谁,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