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军装的人靠在他身边,一只手在电话旁有意无意的敲着。
许中山僵硬的放下了电话,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导致县医院的院长都不敢帮他的王少。
他打电话给县医院的院长,结果人家很明确的告诉他,对不起了,许书记,上面有人敲打过了,不能跟您扯上一点关系。
好歹他和院长的关系不错,人家才愿意多说几句,总之就是中央有个姓王的爷要整他……
中央姓王的不少,但是一个电话就能废了他一个书记的,也只有那一家在权利中心的王了。
“你,你就是王少?”许中山咬着牙问道。
王京乐了,“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还有说出王少这两字?看来我们家老爷子的权利是越来越大了。”
“你可别给你们老爷子招黑了!”夏安歌笑骂道。
许中山知道自己今天的气数尽了,在有些人面前,他根本连个蚂蚁都算不上,人家连小拇指都不用,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梁景上前一把抓住许中山的衣领把人拉到了一间没人的病房。
王京冲着小护士嘘了一声,笑的一脸的眼光,“乖,别出声!”
梁景把许中山狠狠的扔到了病床上,“说吧,你儿子做的那些事你知不知道?”
许中山坐直了身子,慢慢的整了整被梁景抓皱的衣领,“你拿什么身份问我这些问题?我是宁县的书记,你没有资格吧?”
王京啧了一声,“老头,你别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说你是宁县的书记?要不要我帮你打个电话回宁县的县政府问问,你这个书记的位置还在吗?”
早在半个小时前,一纸文件就到了宁县的县政府,许中山也不是什么好鸟,把柄当然多了去了,所以他已经不是宁县的书记了,很快,调查组的同志也要来了。
许中山脸色一片苍白,他辛苦布局了几十年,没有想到,顷刻间就土崩瓦解。
“许中山,你说吧……说了让你免遭皮肉之苦。”
许中山却是咬紧了牙根要保自己的儿子,“我不知道我儿子有什么事!”
“啧,养不教父之过,你儿子这么放肆,你这个做老子的没少给撑腰吧?”
“侄女婿,来,让他知道什么叫自作孽……哦,对了,别弄出太明显的伤痕来,他不是爱给儿子撑腰吗?让他这个腰以后都给我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