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
“安兰,快给你妹妹把衣服脱了。”
夏安兰这会也顾不得自己跟夏安歌相看两厌了,几把给她把衣服扒干净。
唐宁也顾不得烫,把烧着的酒倒在自己手心搓了两下就开始给夏安歌擦。
直到一瓶酒烧的干干净净,唐宁才停下了动作,夏安歌身上的乌青也慢慢退了下去。
“妈!”夏安歌喊了一声唐宁,“我没事……”
唐宁刚刚匆忙止住的眼泪唰的一下又下来了,“能没事吗?都冻成那样了。”
夏安歌疲惫的勾了勾嘴角,“看到妈妈就觉得好多了。”
唐宁现在也不敢问夏安歌怎么了,又给加了两条毛毯,“是,见到妈妈就没事了,乖,你睡一会。”
夏安歌嗯了一声,她也是困极了,一闭上眼睛,就陷入了睡梦中。
“走吧!”唐宁轻声对夏安兰说道“让你妹妹睡会,我们出去吧!”
两人轻轻的退了出去,夏津正在外面急的走来走去的,“怎么样了?”
“你别急,小心你的身子,我用酒给搓了一遍身上,寒气都没了,其余的我也没有多问,现在睡着了。”
夏津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回去睡吧!”唐宁扶着夏津,“明天了在问!”
夏津根本是睡不着,坐在床上一夜到天明,唐宁晚上更是跑了好几次,换着用热毛巾给夏安歌敷了好几遍的眼睛。
每次夏津都要问一句没发烧吧?
“万幸,没有!”
可是在早上七点夏津还没有问这句话呢,唐宁就急急忙忙的从夏安歌房里跑出来了,“老夏,快打电话给老张,安歌一下子烧起来了,三十九度六。”
夏安歌的发烧来势汹汹,打了好几瓶的点滴也是一点用都没有,物理降温的方法唐宁更是用了不知道多少温度就是下不去。
两天以后,更是直接转成了脑膜炎,老张一天几乎都住在夏家,白天他守着,晚上唐宁守着。
夏安歌嘴上厚厚的一层干皮,唐宁拿了酒精,用棉棒给她轻轻的擦着。
夏安歌睫毛抖了几下,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向窗户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妈,你怎么不去睡觉呢?”夏安歌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虽然用了葡萄糖,但是人还是虚弱到不行,说句话都有些喘。
“妈不困!”唐宁强忍着流泪的冲动,强强扯出一抹笑意,“妈想多多陪陪你。”
夏安歌虚弱的笑了一下,“妈,我都好久没有喝过牛奶了,我想喝牛奶。”
唐宁一听夏安歌想喝东西,立刻是大喜,“你等着,妈这就给你煮牛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