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听到年轻人在电话里说张书记……
张书记可是广东省政法委书记,管政法的一把手,竟然一出手找的就是这种人,他还有什么活路?
周灵风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安歌,这,这都是什么人啊?”
夏安歌面色如霜,“权利呗,为了这东西,不择手段,拿着这东西,横行霸道!”夏安歌捏紧了拳头,夏瑾瑜就是死在这争来争去的权利之中,就是因为有这帮人,才会枉死那么多人,才会监狱里数不胜数的冤假错案。
男人和女人很快又回来了,但是却半点没有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男人的面色苍白,女人也是,嘴巴上的口红倒是依旧红的张扬,但是白着脸,红着唇,头发乱哄哄的,倒是有了几分鬼的样子。
那个小女孩也是眼睛红肿,这次是真的哭,不像之前给夏安歌耍无赖的干哭。
男人是回来道歉的,一个一个的车厢说着对不起,是自己没有管好孩子,女人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附和着男人的话。
走到夏安歌这个车厢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他们就像两个跳梁小丑一般,看不起人家,就想欺负人家,没想到,最终自己落的这么个下场。
“对不起!”两人低着头,“我们不该让孩子在车厢里跑来跑去的,还踩脏你的鞋子!”
女人说着就要蹲在地上用手给夏安歌擦鞋,夏安歌躲开了,冷冷的看着他们俩,“欺软怕硬,真是恶心!”
“要是今天,我没有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我婆婆跟我就要被你们送到监狱,原因就是,我没有给你们让床铺,你孩子任性妄为!这是不是很可笑呢?”
夏安歌冷笑了一下,“还跟列车长串通说我婆婆给你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我看你这嚣张的样子,也不在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等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夏安歌这话没错,男人也已经知道,当火车到达广东的时候,就是他‘荣光’结束的时候,他侦查处的同事早已经等在广东车站了。
火车停在广东站的时候,夏安歌下火车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两个穿着检察院院制服的人。
夏安歌脚步不停,拿了行李,带着周灵风就出了火车站,第一时间就是找个地方给白秋生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