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曾英正襟危坐,两旁衙役持戒棍而立。
堂外,围观百姓伸长了脖子向公堂内望去,想要看一看此番所审何人。
曾英坐于暖阁之中,猛地一拍惊堂木,道:“今日本官开堂审理肖宇权行凶杀人,贩卖人口之案。来人,带人犯!”
众百姓闻言,纷纷吃惊不已。
“我没听错吧?使君要审肖宇权?”
“没听错,使君却是这般所说!”
“这下有好戏看了,肖家嚣张了这些年,总算是遇到对手了!”
……
众百姓兴奋莫名的窃窃私语。
片刻过后,肖宇权被带至公堂。
此时的肖宇权已经冷静了不少,也恢复了理智。
他双手背绑,却昂首阔步的来到公堂。
“肖宇权,你可知罪?”曾英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肖宇权冷漠地道:“曾刺史,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
“肖宇权,你仗着自身权势,欺压百姓,贩卖人口,你该当死罪!如今罪证确凿,你还妄想狡辩?”曾英喝道。
肖宇权丝毫不惧曾英,他不屑一顾地瞥了眼曾英,道:“曾刺史,老夫乃是当今皇帝亲封之开国县男,你如此污蔑老夫,老夫要上告朝廷!”
曾英发出一声冷笑,从暖阁之中走了出来。
“肖宇权,事到如今,你还想着朝廷会有人救你不成?本官不怕告诉你,你肖家所有产业已全被被本官捣毁,你所有的证据,都在本官手中!”
肖宇权闻言,心中大吃一惊,但他仍是不相信曾英所说。
他不相信,仅仅一夜之间,官府便能将他所有的势力一网打尽。
“曾刺史,此等手段未免也太过拙劣了些。”肖宇权以为曾英是在故意诓他,便傲然地道。
曾英见状,也不生气,随后拍了拍手。
片刻过后,成步堂押着七八人走了过来。
“肖宇权,你可认得他们?”曾英淡淡地道。
肖宇权看了一眼几人,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他们是何人?老夫不认得。”肖宇权眼珠子咕噜一转,矢口否认道。
曾英眉头微皱,冷笑道:“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却认得你。这几人便是你肖家地下赌坊守卫,莫不是你以为矢口否认,本官便拿你没办法?”
肖宇权哼了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使君随便找来几人,冒充认得老夫,老夫便要认罪?使君,老夫可是开国县男,想要定老夫之罪,便要拿出确凿之证据!”
曾英脸色微寒,随即向几人问道:“尔等可认得肖宇权?”
几人互相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肖宇权,纷纷摇头。
曾英见状,顿时怒气上涌。
“尔等身为肖家地下赌坊之守卫,又岂能不认得肖宇权?”
“回使君话,我等确实不认得肖宇权。”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道。
“岂有此理!尔等竟敢在公堂之上说谎?本官绝不轻饶尔等!”曾英怒道。
肖宇权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道:“曾刺史,莫非你要威胁他们不成?真是没想到,堂堂刺史,为了对付老夫,竟当众威胁他人指认老夫,此事想必皇帝陛下会很感兴趣啊!”
曾英刚想发作,却看到林渊递过去的眼色。
曾英长舒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盯着肖宇权道:“无妨,本官手中还有许多证据。来人,传证人上堂!”
随着曾英的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