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小女子恰巧路过徽州府境内,听说有人利用生人魂魄祭炼邪法,不由好奇心起,想去打探一下谁在炼此利用生炼此邪术。只是一连寻找数日始终不见踪迹。后来有天晚上,突然见天空中出现我蓬莱紧急召集弟子的信号,小女子心想我蓬莱派的弟子定然在附近遇上了什么麻烦,便想着过去相助。只是等小女子赶过去之时发现一处叫柳府的府邸血光冲天,更夹杂着我蓬莱弟子的怒喝之声。小女子多年来虽已被视为门中叛徒,但身受师父大恩,又岂能见我门中弟子有难而见死不救。小女子连忙御剑赶去,只是为时一晚,我蓬莱的弟子已全部倒在血泊,柳府上下一百多口人也全部未能幸免,当时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袍人正在这些尸体上一一收集他们的魂魄。小女子气不过他如此伤天害理,拔剑与他战了起来。只是那人的功法太多邪恶诡异,小女子与他大战数十回合,始终无法反击,更是连连遇险。正在小女子以为再也无法逃脱他的毒手之时,不知为何那人却突然抱住脑袋疼苦的咆哮起来,声音嘶哑的吼道:‘走,快走。’
‘你是谁?’小女子当时疑惑的问。
‘快走,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他又嘶声的咆哮起来,一股股诡异的黑雾从他身上不断的冒了出来,身上更透着一股金光,想要把那股黑雾给压下去。小女子当时更是疑惑,这人怎么会佛门功法。
“走啊!”他又大叫了声。
小女子顺着他一身的黑袍望去,见又几分熟悉,却始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眼前他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都快把全身给笼罩住,他长发披散下的眼睛冒出血光,整个人虽在不停的痛苦咆哮,身上的气势却在急剧的攀升”。
凌薇无奈的摇了摇头,才继续说道:“小女孩见他身上越来越古怪,不由得凝神戒备,时刻不敢放松。突然,那人像是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身上的邪气,猛的一拳向我击了过来。他那拳头除了黑气缠绕,更有淡淡的金光。小女子当时虽然凝神戒备,却还是挡不住那一拳直接被震飞了出去。要不是大师当时送给小女子的防身玉盘,小女子当时恐怕就已经被震伤了五脏六腑。只是在飞去的一瞬间,小孩子也终于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无绝禅师微微闭着眼睛,痛苦问道:“真是他怕吗?”
凌薇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当时要不是行痴大师救了小儿的性命,恐怕小儿现在已经……只是想不到行痴大师会受那欲魄影响如此之大。”
无绝禅师叹道:“哎!都是前世的孽债,想逃也逃不过啊!”
“对了大师……”凌薇突然问道:“小女子近几年一直南疆寻访一个的下落,不知大师有没有听过诸葛北辰这个人?”
无绝禅师皱眉道:“以前曾听行痴师弟提及过此人,只是未曾谋面。”
“要不是他,今天所有的事都会发生。”每当提到这个人的时候,凌薇白皙的脸上都会泛起难以言喻的恨意,身上的杀意不受控制的蔓延而出。
凌薇又在佛堂前与无绝禅师说了一些发生的大事之后,便去了法泉寺藏书楼那边。
法泉寺的藏书楼原本收集许许多多的佛门典籍,有的更是从天竺传下来的孤本译文,只是随着多年的时局动荡,有的遭到兵火的焚毁,又的已经遗失。平常这藏书楼也并没有什么人看守,只有两个小沙弥时常在这翻翻找找,顺便在这儿打扫一下。今日照往常以前,两个小沙弥把藏经楼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又拿着一本佛经坐在石阶上记诵起来。其中一个八九岁的小沙弥翻诵了几页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坐着发呆。
另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沙弥好奇的问道:“白亦师弟,你怎么了?”
那个叫白亦的小沙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