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路过一座时看到的紫兰轩这三个字,便撒了这么一个谎。趁着那两个侍卫没有反应过,他立马退了回来,只是出了那院落后,他又不由得朝那院中偷偷的望了几眼,打算想办法一定要进那个院落去看看。他又朝其它地方去看看,但凡是靠近那后院的几个院落都有侍卫严密把守,想要进去都比较困难。傍晚时分,白亦想办法混入了厨房里打杂的下人中,打算趁着送膳食的机会混进那后院里。只是接连五六天下来,始终没有膳食送到那后院中。直到这晚,侍卫头领到膳房传讯,让膳房送一份银耳莲子羹和八宝鹿茸到听雨阁中去,但膳房里的人听这个名字,都露出惧怕的神色,仿佛这个听雨轩这三个字带着无穷的魔力,让他们都不敢靠近。管膳房的那个肥胖圆脸的总管见无人愿去,不由得大为光火。他一双眼睛四处扫射,最后见到白亦这张比较面生的脸,顿时大吼道:“那个你,赶紧把这些送过去,别让老子都跟着挨骂,不然老子叫你没好果子吃。”
在众任一片幸灾乐祸的讥嘲光下,白亦端着冒着热气的八宝鹿茸和银耳莲子羹跟着侍卫头领来到听雨轩。在法泉寺时,白亦自小就做惯了端茶递水的活,到也不认生。侍卫头领领着他进了听雨轩院子,突然冷冷道:“一会给我小心点,不管你在里面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向外乱传,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
白亦在郡守府混迹的这几天,已渐渐摸熟里面人的脾气。他用力的点了点头,紧紧的跟在那侍卫头领的后边。
听雨轩在郡守府原本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院落,只是自从那云游方士平复了李平章的乱疾之后,那云游方士便以上宾之礼安排在这听雨轩里居住。只是自从这方士住进听雨轩之后,郡守府开始发生了悄然的变化,李平章也变得神神秘秘起来,整个郡守府的人都很少能见到他露面,他大部分时间都与那云游方士待在一起。而李平章为了保证那云游方士的安全,在听雨轩中布置了重兵守卫,并严令府中的人没有命令不得擅自进入听雨轩。原本这个命令也是非常重要的,可李平章的一个宠姬自持宠信,尽擅自闯入听雨轩,结果最终却死在听雨轩里。而这个宠姬的死法据郡守府下人中私下流传,死得很是凄惨,全身血气仿佛都被什么吸干一样,只剩下一包皮包骨。
这种传言让郡守府的下人都不敢靠近听雨轩一步,哪怕是路过听雨轩时,都战战兢兢,仿佛那一片死亡的绝地。白亦跟着那侍卫头领,越向听雨轩里走,侍卫的数量也越来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快把听雨轩围得更铁桶似的。
“把东西送进去赶紧离开。”那侍卫首领指着一间房门冷冰冰的道。
白亦点了点头,敲开房门小心翼翼的踏了进去。只见房里家具全无,地面上布满了燃烧着的蜡烛,在蜡烛的中央一个身穿道袍,发丝雪白的男子闭目盘膝而坐。至于这男子的年岁,白亦却始终无法判断。他虽发丝雪白,额间眉角却无丝毫皱纹。他听见有人进入房间,睁开的双眼目露出冷光,只一眼就让白亦感觉如坠冰窟一般。
“滚。”
白亦想多逗留会,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在他这声轻喝之前,只却得被震得气血翻涌,心神不稳。
白亦没想到他一喝之威竟具有如此的威力,不禁脸色惨白,放下手上的八宝鹿茸和银耳莲子羹,连忙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只是心中警惕更增加了几分的同时,对这云游方士的身份也多了几分好奇。
回到膳房后白亦想尽办法打听那云游方士的身份,只是膳房中的下人对那方士的身份也所知不多,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后来他又想尽办法想进入那个后院查探一下,可是那个的后卫比听雨轩的守卫更是严密不少,每次他还未潜入进去都已被发现,只能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