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地在阶梯课堂最后一排,也是最高一排座位上醒了过来。
“吴地!!!”又是一声呐喊!
“谁?”吴地还没从梦里缓过来,随口一问。
周围立刻一片笑声,“哈哈,天老大的地老二,居然睡得连讲师都不认得了!”又是孔小人在那讽刺,脸上一片鄙夷。
“又是你!”吴地看着就想打他,怒气还没起来自已却愣住了,“怎么我能看清孔小人的脸?”
孔小人的座位在中间靠前排的位置,离着自已还远着呢,按理他连三排以外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更别说孔小人的脸。绝对没错,就是那张脸,他曾经近距离仔细看过,按在地板上。
“吴地!!!”第三次呐喊响起。
“曾老师?。。。。”吴地有些不太确定,听声音熟,但长相对不上,今天上午是历史大课,历史老师曾岑不该是个胖女人吗?怎么变得这么瘦,宽宽大大的讲师服穿在身上松垮垮的,被温控吹得飘飘荡荡。
“你还认得我啊?!”曾老师柳眉倒竖!
“呃,这不是看不清嘛!”天生的借口。
“我不管你看不看得清,你在后面睡我也懒得理,可你居然还发出怪声!历史你都搞懂。。。。”曾老师突然卡壳了。在她的课上,最得意的学生就是吴地,上下五十万年,东西南北中五方大地,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没有吴地不知道的,自已还曾夸过他,简直就是活的历史图书馆。
“我发出怪声?”吴地冤枉啊,哪有的事!
“你刚才以一百分贝以上的音量,发出一声长,啊。。。。。”前排的眼镜回过身来,认真的告诉他。
“这。。。这。。。。你看这是怎么说的呢。”吴地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刚才做梦时候喊的,没想到真的喊出声来。尴尬的看着曾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您的课我最爱上了,您知道的。”
“我。。。。。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坐下听课!”曾老师实在想不出要说吴地什么,刚才又想到吴地的好,气也消了下去,放他一马。
吴地老神在在的坐着,耳朵脑子却都没在听课,而是在吃惊。“不对啊,我脑子好用了啊,按以前,我哪说得出那么好听的话。这眼睛好了,脑子也灵了?难道。。。。。”
急忙抬起右手,仔细的看,翻了两翻,没什么啊?就是个梦吧,自已有点疑神疑鬼了。左手下意识的把袖子撸了撸,一撸之下袖子卷起,却看见右手腕上多了一块六角形的符印,看模样正是梦中的盘子,印在手腕上就象带了块表!
“什么情况?又一个?”吴地大惊,左右周围来回的看,曾老师在讲台上清声朗读,同学们东倒西歪交头接耳,温控机一闪一闪地默默奉献,窗外阳光普照,绿意昂然。这一切切的东西熟悉又陌生,一时间分不清自已到底醒没醒,难道还是在做梦?
吴地用力向表捏下去,痛得差点又叫出来,低头一看表都红了。
“肯定不是做梦!”吴地激动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沙滩,“这是真的!!!”
。。。。。。。。
吴地躺在床上冒汗,心情却是无比的好,都想不起自已是怎么回来的。
从确定这一切真的发生,到现在有两个小时了,吴地一个字的课也没听进去,全身都在亢奋,精神恍惚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现在仍是。
“又一个,这个却带来了好运。”吴地不停的嘀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啥,就是高兴。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后面还跟了一句:“老二,开门!”
吴地终于从沙滩世界回归,一个猛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