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地攥着最后一张符,笑得嘴巴合不拢。
两个喜事。
一喜,这张符改得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金氏符,吴地来回检查了很多遍,这张符无论符线的粗细与均匀度全面超过了原来的金氏符,变成了一张至少能承受练气高阶功击力的二级符,却仍然能以很少的内息激发,自己还能用!
均匀度靠的是天生的精准控制,而符线的粗细却是由那一丝凉意造就。
一丝凉意就是第二喜。
从瘫软状态回复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弄明白这丝凉意是什么。出处不难找,腕上带着的正是那块表。只花了半小时,吴地就弄明白到底发生了啥。
试了几次就发现,只要自己全力运行内息冲入表盘内,表盘中央的那块六棱晶体就会激发出一丝凉意,而且这丝凉意还受自己控制,就跟自己的内息一样。
想到内息就想到,既然能外用,那能不能内服?
想到就干,激发出一丝丝转入体内进行周天循环,结果异常顺利,这丝凉意貌似灵气,而且还是极纯净的那种,穿经过脉只用了一个周天,就全部转化为自已的内息,而且最后消失在丹田时,与以往的波澜不惊不同,这么一丝丝的新内息进入丹田,竟让吴地有种饱涨感,仿佛吞了满满一口琼浆,冥冥中觉得内息好象涨了几分。
吴地不敢相信,不停的试了再试,直到经脉涨痛不能再试才停了下来,身上痛着,脸上却是欣喜若狂。
这丝冰凉的内息,虽然只是细细的一丝,但通经过窍一路势如破竹,他能感受到这一丝内息有多么的坚韧犀利,跟这丝内息比,以前的内息全加起来都档不住这一丝丝,两军对垒,原来的内息被一抽即溃,散作一团,再由这丝灵气带着一路重新循环,慢慢向新内息的质地转化靠拢,他虽然还看不到,却能精确的感知到这一切,嘴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啊哈哈,从今以后,我吴地就是练气、锻体、制符三料大宗师,看谁不服!”多年的心头之刺,一朝崩解,吴地笑得停不下来,只觉得胸腔内一颗火热的心正强劲跳动,恍惚发出有力的咚咚声。
“咚咚,咚咚。。。”别停,喜欢听。
“咚咚咚。。。老二!你在干什么?这么久不开门!”
吴地回过味来,“干,原来是有人敲门!”
过去开门放两人进来,仍有一丝羞恼,“敲门就敲门,还搞得这么有节奏,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老三有点想歪。
“这是标准的将军令!只要这节奏一响起,谁不知道。。。。。我秦天到了!”
“听说了吗?”
“听说了,你动作可真不慢,一大早出去满山院都是正义的呼声!”吴地心情不错,走回来坐床靠边,给了秦天一个很正面的评价。
“那是,你不看是谁出的手!”
“咦?老二,这是金刚臂?”老三习惯性的在桌上找影符,看到的却是金刚臂,拿起一张来看了两眼,眼力还是有,“这符不错,算是小精品了。你早上去出去就是买这个?”
“早上是出去了,却不是买这个,买的是符纸。”吴地有些笑眯眯,“你老头子动作也真快,这点符纸是聚宝楼最后的存货!”
老三却听愣了,看看桌边还摆着一套鬼画符套件,又把金刚臂拿近眼前仔细看看,惊呼道:“这是你画的?”
“别用画,请用绘,符是画不出来的!”
“你能画符?”两人大惊!
秦天也拿起一张,仔细看看,输入一丝内息,符线就要发亮,绝对是真货,赶紧收了内息凑过来:“你怎么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