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哪有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那为什么会这样?!”王凤跑到窗前,拉开一道窗缝向外张望。
楼下整整齐齐排了一个八乘八的方队,最前排拉了一个横幅,上面写道:驱逐恶徒,还我乾坤。方队后面还有数倍的人群在围观,几个酱油哥正往这指指点点,神色很不友好。
“谁知道师兄他们怎么弄的,好象是昨天有什么误会吧?”
“实在是无聊啊,门都不让出。我还想去找吴大才子道谢呢!”
“你快算了吧,昨天你倒是谢过了,结果好一场乱战,恐怕你不是想谢人家,而是想再看一场群架吧!”师姐对王凤的心思门清。
“呵呵,难道你不觉得昨天那场架很过瘾吗?在昆仑山,什么时候看过这种场面啊,成天之乎者也的把人骨头都酸松了,哪象昨天那样拳拳到肉,脚脚穿心呢!”小丫头说着,还比划了几个武架子。
“你这么一说倒也真是的,三峰那老大颇有些豪气,招式大开大合不惧生死,很有些闯将的味道。”
“哟?师姐眼很尖啊,看得很仔细啊。有什么想法?”
“你还讲我?不知道谁一晚上折腾不睡,比划来比划去的,你看看你现在摆的架子,分明就是一招腋下偷桃!什么招式不好学,尽学这些刁钻手段,就不能学那老大,堂堂正正以命博命的英雄气概?”
“咦!这我就不赞同了。刁钻怎么了,以奇制胜攻其不备,乃兵家正法矣!再说了,刁钻可是个技术活,没有老到的眼力,精准的手法,想刁钻还刁不起来呢!”王凤颇有些看不上那些只知道蛮干的打法,“按师姐的说法,那老三的打法不更象拼命三郎,哪强他就往哪撞,以伤换伤,有我无敌!”
“原形毕露,你对那吴大才子有些特别啊?”
“嘻嘻,就是觉得他打起架来比讲学问更聪明的样子,你看到最后的结果没?”
“当然看了,我就在你身边!不是我拉着,你恐怕也要上去踹两脚了!”
“手痒,不好控制。不过既然你看到结果,那就很明显了,老大和老三混身是伤,可老二却一处伤都没有,我可看得很清楚,除了故意借了几次力,他都没被人碰到几次,真是历害啊!”
“真的假的?他们三个最后不都是一身破烂样!”师姐估计想起来最后的场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可不要看着对眼就乱夸!”
“哪有对什么眼啊!是你没仔细看,这三峰第二出手真的很讲究,刚开始还好,留了些情面,到后面人多的时候,那叫一个准啊,上来一个躺一个,绝不用第二下,躺下的人不是岔气就是扭筋,没一个还能再站起来,最后那躺满一地的人,其中大半可以说都是他放翻的,偏偏被放翻的人还都不知道是他出的手,躺在地上仇恨的目标却是老大和老三。。。历害啊!哈哈!我决定了,我要拜他为师,这打架神技说什么也要学会!”
“再历害又能怎样,连练气期都没到,风师兄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拿下!”
“那可不一定,打架是讲天份的!”小丫头不以为然。
两妹子还想再争几句,外面突然骚动起来,王凤探头一看,楼下原本整整齐齐的方块队已经不见,站队的东倒西歪躺了一地,场中站着七八个少年郎,个个英气勃发、趾高气昂。
只见其中一个少年抬脚把一个还想爬起来的人踩回地面,也不撤脚,就这么踩在那人背上开口喝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这闹事!再敢无理取闹,把你们一个个都打到下不了床!”
场上静了下来,方队已经趴了,可围观的酱油哥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