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滚滚,厚重的云层宛若一道化不开的黑气,笼罩在半空,犹如一股不详之气,给人蒙上一层阴影。
秦默静静盘坐于巨石之上,连日的奔波让得他略感疲惫,在观河之际,竟是不知不觉间睡去。
依稀朦胧间,他看到了那些死去之人,化作厉鬼寻到自己,问为什么要害他们。
不过这些恶鬼只在远处叫嚣,却不敢上前作怪,看向秦默的眼神,有着那么一丝的忌惮。
随后场景一变,河水依旧如同刚才所见一般,黄橙橙的水面是浑浊不堪,但此时却多了两只庞大的队伍站在岸边,是怒目对峙。
这显然是两军队正在对垒,其中一只队伍身披金黄铠甲,个个是威严肃穆,肃杀之气是缓缓蔓延。
而为首之人却是身姿修长的一位男子,男子英气逼人,隐约有着书生般的柔弱,身挎一柄三尺古剑,剑柄犹如稀世黄铜铸造,剑鞘夺目内敛,古朴而又大气。
反观另一只队伍,却显得有些寒碜,队伍中红、白、蓝、黄服饰是胡乱点缀,一眼望去,犹如难民。不过这只队伍却个个目露凶光,一股凶悍之气是徒然爆发,气势是毫不承让,与对面的黄金战队是针锋相对。
为首之人是面带刀疤,赤裸着上身,长发披肩,肌肉犹如扎龙一般,缓缓蠕动着,肩抗一把泛着血光的古刀,犹如一头蛮荒古兽,面露懒散的看向面前的军队。
两军对碰,没有过多言语,仿佛绝世仇敌相见一般,当号角响起,是悍然冲撞在了一起。
秦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是无比的震撼,对于眼前的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看见黄金战队为首的男子时,面色是微微一沉,似乎对此人极为不喜。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肩抗血色古刀的男子身上。
这个男子似乎有种天生的魅力,让人是深陷其中,作为这股杂牌军的领袖,那种桀骜不驯的洒脱风采,更是让得秦默不自觉的观望。
这一仗打得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战士们沐浴着敌人的献血是不断的冲锋着,没有一个人退却。
残肢、头颅是纷纷被抛洒:半空,滚烫的血液早已染红了这片大地,流入一旁的大河之中。
身披黄金战甲的男子剑法精妙,刁钻而又刻薄,挥动之间,是见血封喉,犹如灵蛇一般,是上下纷飞,挑动四方。
而肩抗血色古刀的男子更像是一头人形荒兽,撞击之时,顿时传来一阵骨头碎裂的闷响,手起刀落之间,是力劈两段,残肢飞落,犹如一具杀戮机器。
两军头领犹如虎入羊群,形成了两道无形的域场,士兵们是纷纷避让,给两人留出足够的战斗空间。
“砰”金属交击之声响起,一刀一剑也是在半空之中猛烈的碰撞。
顿时是火星四溅,短暂的交接,黄金男子略逊一筹,撤马后退了几步,而赤裸男子却是毫不承让,一击得手是猛然提马上前,缠斗在了一起。
剑光上下翻飞,忽左忽右,刁钻刻薄,向赤裸上身的男子刺去,然而他手中的血刀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刀身是势大力沉,往往能够化险为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反击。
秦默激动的看向这一幕,尤其是那柄血刀,简直就是蛟龙出海,形成一股大势,似要吞天席地。
赤裸男子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狂暴之气,有睥睨天下之姿,反观黄金男子,则是略显小家子气息,剑身游走之际,冷不防的来上致命一击。
“砰”的一声巨震,黄金男子是嘴角溢血,狼狈退出,带领剩下的残兵,是突围而出。
“吼!”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则是发出如狼似虎的一声吼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