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靖与华玉容和陆芳正在商谈秘术之事,而此时大街上一阵骚乱,见有许多人围观。
只见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五官端正,头系白绸巾,身着蓝色绸衣袍,腰中系一条红绸丝带,脚登皮靴风度翩翩。
见此人骑着一匹红粽色枣马,腰中跨剑手牵马绳,见他正挡住一顶红色轿子,一副傲气凛然之姿态。
这顶红色轿子被四个轿夫安然落地,轿中坐着是一位老人,身穿官服,一身煞气重重,此人便是寒天师现任咸阳州城主。
寒天师正好回府却被人挡住,不由心起怒火,敢挡城主之轿子也太胆大了。
寒天师走下轿子,扫视一眼骑马的青年,见那青年一副自傲为大的样子,不由更怒气冲天,见他道:“你是何人?敢挡本主去路。”
见那青年一施礼笑道:“原来是寒城主,久仰,久仰。“说着忙下马。
寒天师道:“你知道挡本主去路的下场么?”
青年笑了笑道:“不知是寒城主路过。多有得罪,见谅。”
“看你架势不象在与我道谦,而是在向皇家挑衅。“寒天师怒斥青年人。
“寒大人,你不要自以为是一城之主,妄自狂大不把皇家放在眼里。“说着青年从袖中拿出皇家令。
寒天师一见,知此人是皇城派来的使者,不由上前一施礼道:“原来公子和老夫同属皇家之人,今日老夫得罪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陆丰,是皇城三品侍卫长官,今受皇命特来咸阳与城主商量一件事。”
寒天师笑道:“陆大人,那随老夫一同前往寒宿一叙。“
陆丰点点头正准备上马,只听有一女子喊了一声:“哥。“
陆丰一回头一见陆芳不由一喜。
陆芳也喜迎上去道:“哥,你怎么到咸阳了?“
陆丰一笑道:“妹妹,你也再这儿,我受皇帝之命特来和寒天师一谈正事的。“说着指了一下寒天师。
陆芳欠了一下身,寒天师忙还礼。
“怎么妹妹也受你那什么蜀山命令来的?”
此时寒靖走过来揖手道:“陆侍卫千里来我咸阳辛苦了。”
陆丰皱了一下眉头,寒天师忙解释道:“陆大人,这是老夫犬子,如有对大人不敬还望包涵。”
陆丰一笑道:“寒大人,你说笑了,寒公子一表人材,日后定是咸阳城主后续之人。”
“大人过将了,还请坐轿到府上一叙吧!”
寒天师施礼道。
陆丰一摆手道:“大人,不必麻烦你了,我还是骑马方便些。”
“哥,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回家去看看爹爹?“此时陆芳有点责备陆丰。
“妹妹,你跟我到寒府再说吧!这人多哥不想家事让众人得知。“说着一把拉住绿方把她推上马,随后自已也上了马。
此刻寒靖与寒天师一起朝自家府上走去。
两排各役人马一起朝着一方向走着,一路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到了寒府设宴排席,一堂欢笑声。
寒天师举杯敬陆丰,笑道:“陆大人,你此次来咸阳不是为了秘术心法而来的吧?“
陆丰望了一眼众人,不由皱了皱眉头,笑笑道:“寒大人,你真算对了,此次是九州皇城帝王的命令,派我来协助大人一起来毁掉此秘术心法,不知你想好没有?”
寒天师一愣扫了一眼在坐的华玉容,不由叹了一口气。
“怎么,大人有困难,还是你与忆凤阁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