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烈如此激动,陈江流等人忙问“敖阱”是谁?阿烈泪花盈眶地解释说:“阱叔是当年龙人族少数支持我的长辈之一,他本来是斯托国有名的将军,结果因为我的缘故,他被迫率领少数亲信部下离开。我们本来是在一起的,后来因为总有不明势力追杀我,为了避免连累他们,我才与他们分道扬镳。我曾经听说他们因为得罪了某星球土著,已经全军覆没,没想到原来他们来到了这里。”
得知故人的下落,阿烈恨不得现在就要到河里去,可惜偏偏重生之后的他是不能离开“白龙”号的。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八戒身上。
八戒:(不满抗议)什么意思?刚才让我当侦察兵,现在又要让我当邮差?
阿烈:(急忙纠正)不需要邮差,我又没打算写信!
悟空:就是的,顶多让你下去告诉个电子邮箱地址。
八戒:(怒)那不还是邮差吗?
陈江流:(笑)悟空逗你的。我的意见,我们对乌鸡国的现状还存在太多谜团,守护者到底是怎么回事?乌鸡王为什么要抓两个小孩子作宝物?我们都是一头雾水。而这位老龙人既然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了,应该非常了解情况。我们下去不方便,最好邀请老龙人来这里,至少也安全些。
听陈江流都这么说,八戒自然不敢违抗,毕竟如果没有江流老师的庇护,恐怕在交流团里,他早就被悟空虐死了……不,或许他根本就进不了这飞船。
八戒落入了河底,飞船上的众人焦急等待着。大厅内的时间计算器有两个:一个始终追随着太空节奏,无论到哪个星球,受到何种引力影响,它都能通过精密计算保持准确的太空时间显示。另一个则是入乡随俗的当地时间统计,如今正按照乌鸡国的一天二十小时在不断增加着数字。
第二块电子表上的“时”位上数字已经从“15”变成“16”,终于从联络器上传来猪八戒的声音:“老龙人来了,快接我们上去!”
阿烈急忙打开下方传送舱门,随着白光落下又消逝,飞船大厅上多出两人,正是猪八戒和一位老龙人。阿烈立即起身,激动地与客人拥抱在一起。
双方兴奋到喜极而泣地叙旧,连龙人族方言都用上。八戒换下了湿漉漉的衣服,这种旁若无人的交谈依然在继续,让陈江流四人颇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悟空忍不住说了一句:“要不然你们聊,我们先去睡一觉”
悟空的打趣,让两位龙人这才暂时将思绪从斯托国的过往转移到了今天的乌鸡国。
听了陈江流的问题,老龙人微微一笑,坦言相告:“其实‘守护者’就藏在我的河底世界中。”
悟净:(惊)你也是叛贼吗?
老龙人:谁是叛贼还很难说,说来话也很长。
八戒:(打个呵欠)那就长话短说吧,一晚上还没睡呐,尤其是我,都快累死了!
陈江流:(关切)那你先去休息吧!
悟空:对,猪是要睡觉的,人才听故事!
八戒:(翻了翻白眼)你骂我我也去睡!(边走边嘟囔)切,明明是猴子装什么人,科学家都证明了,猪比猴子聪明,还在那装!切!
等到八戒离去,老龙人敖阱才娓娓道来,慢慢讲起乌鸡国近年来的变化:
“当年我们刚到乌鸡国的时候,鸡人族表面接受了我们,却处处排挤水族。我们干脆躲在河底,也不愿去理会地面上的世界。
那时候,鸡人族给我们的感觉,除了排外、小圈子,就是太懒了!什么事情能躲就躲,能不做就不做,大部分人以少劳多得为荣,爱慕虚荣、厌恶劳动。官员们不敢担当,就怕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