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竟看痴了,闻着微风送来的兰花香,张谶微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简拾花。
不过没多久,他整个人就满身伤痕的倒在了地上。
所以张谶现在一看到简拾花发现自己拿着酒,就感觉自己的小命会有危险,于是他与叶允把酒言欢的事情也没做成。
不过他还真是一个好战分子,这是他听到了叶允的话后的想法
王遗风听得叶允的话后略微沉思了一番,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恶人谷发展至今已经成为了天下正道武林人士的噩梦,如果不应战便是失了我恶人谷的傲气,便是折损了我方的士气。将来如果浩气盟又想进攻恶人谷,我们便是丢了势,那么我又如何守卫底下的弟兄们,又何来自在逍遥一说。
“是啊谷主!要战便战!莫叫他人说我们恶人谷的闲话,说我们只是一群纸糊的恶狼!”
“谷主!战斗吧!明天我们就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先说好了,谢渊的项上人头归我,你们谁也别和我抢。”
“呸,拉倒吧,就你那几斤几两,别到时候让我们来救你就好了。”
王遗风望着底下炸开锅的众人们,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眼神中有着凌厉的光辉,随后白色的袖袍一挥:“明天随我前去浩气盟!”
底下众人异口同声道:“是!”
……
“嗯……?这里……是……?”张谶缓慢的睁开了双眼,忽然感觉到头有点痛,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欢乐的日子。
不过他在看到自己的胸口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后终于回想了起来。
他们恶人谷进攻浩气盟已经过了三天了。
本来他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的右手。这才放眼望去看到了一个穿着黑灰的粉色衣服的人。
简拾花此时也是面容憔悴,她在发现了床上的人物有动静之后立马就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四目相对,一道薄薄的雾气在简拾花的眼里升腾,随后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泪珠划过了脸颊,落在了张谶的手上,等待是值得的。
似乎是为了照顾他,简拾花就连被烟熏黑的脸都没来的及清洗,粉色的袖口上依旧残留着一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那是张谶帮她挡了一刀留下来的。
“你……终于醒来了。”简拾花用袖口沾了沾自己的眼角,将眼泪给拭去。
“嗯……,让你……费心了。”
张谶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这句话,不过此时的他更想说的是:你有没有伤到,几天没见你怎么变那么丑了,还不快去洗洗脸,你快去睡吧,我已经醒来了你不用担心了等等。
但是话从嘴巴里出来就完全变了个样,两人就这样坐了许久。
张谶也是时不时的看着简拾花,眼里满是担心的神情,几次想脱口而出却欲言又止。
此时已是深秋,夜晚的风凉的刺骨,虽不及初冬的寒冷,但是也有严寒之感。
一阵小风推开了尚未闭紧的窗户,一股寒风呼呼的涌了进来。
这是一间及其简陋的小屋,只有一床一桌一凳子,上不遮天光,下不挡严寒,显然这间屋子已经废弃了许久。
“你躺着,我去拿东西顶着这扇窗。”简拾花站了起来对张谶说道。
“……那你,别着凉了。”
“嗯……”
简拾花走到了桌子边上拿下了燃灯,便将桌子推向了窗户,好像是真的很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