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花，贴在她的手上。
“怎么样?”他问。
“不错！有那么点味道。”
姬雨欣说着，挽住雍心的胳膊，走进电梯。
经过外出时必不可少的“围观”，两人站在大教堂下。
没有昨天的祷告声，教堂里面一片安静。
雍心推开门，发现里面不是没人，而是没人说话。
教堂里是间个宽大的礼拜堂，半空吊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礼拜堂两边各有两个十来米高的拱门。百叶窗将渲染过的阳光撒进来，拱门前的飞拱上的花纹被照亮，为教堂平添了几分神圣色彩。
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欧洲古典服装，稀稀疏疏地坐在椅子上，虔诚地聆听前面的老主教讲《圣经》。
姬雨欣带着雍心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低声告诫他：“记住，萨玛勒主教是虔诚的信徒，对宗教礼仪十分注重。我们老老实实地坐着，听他讲就行了。”
雍心第一次进教堂，听她说的煞有介事，当时就严肃起来，重重地点头，道：“嗯！”
“不要为生命忧忧虚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虚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
……
雍心不知道，在离他十多公里以外的地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只女鬼站在腐朽了千年的尸骨堆上。莹绿、幽蓝的光芒将她团团包围，那是一只只青面獠牙的恶鬼或是狰狞凶恶的精怪。
无常擦去脸上的黑血，双手曲勾在腹部，幽幽地说：“尔等且上罢。吾东出国上下，纵流尽最后血液，亦不教外人雀占！”
一只恶鬼跳出来，指着无常大笑道：“哈哈哈！你一个弱女子也妄抗衡妖鬼之军?不如趁早归顺我们妖王，做个鬼将，也算是守住了这方阴坟！”
无常的衣服上有几个大洞，里面都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那就是妖王与他的妖将合力留下的。
无常一个闪身，下个瞬间就出现在恶鬼面前，黑发怒张，她挥下长长的鬼爪。
“呃啊！”恶鬼的胸前溅起一串黑色的血花，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声逐渐弱下去。
那些恶鬼的脸色当时变得恐怖起来，一个夜枭般刺耳的家伙在暗处怒吼“上！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无常冷笑，衣袂无风自飘。她冲进鬼群中，奋不顾身地挥动鬼爪。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以一抵千万，即使是大象也会被蝼蚁吞噬。她很快被妖鬼大军淹没，蠕动的鬼火在她身边旋转，无数只干枯的手臂伸向她，好像要把她拉进地狱。
本来是想三更的，结果下午查了三节课的教堂，手机都没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