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的表示。而这正是印瞳想要达到的结果。
而整座长安,似乎都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有暗中长安大阵的建造在不断进展,明面上禹阙和陈族的争斗愈演愈烈。
不知不觉,春祭都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了。
炎热的盛夏都已经过去了,转眼,已经是秋天了。
加上这四个月时间,长安大阵已经建造了八成之多,但是这些都是殷桃雪、华宇和印瞳所为,长安百姓们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最多也就是好奇城卫军这段时间在整座长安东挖西挖的。
不过他们都以为这是之前挖出蛮族藏匿的军方制式装备导致的余波,谁会知道印瞳正在长安做一件旷世之作。
长安百姓们关注的,是二皇子和陈族的争斗。
四个月的漫长冲突,两方可谓是两败俱伤。
陈族损失数名身居要职的精英骨干,更是在朝堂上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可谓颜面扫地。而禹阙虽然一直以皇子之身在声势上压制陈族,但是其实也已经伤筋动骨。
尤其是三个月前,禹阙甚至搜集证据,哪怕无中生有把陈族官居太史令的陈集给拉下了马,彻底将陈族惹怒。虽然陈族节节败退,但是时而反击,让禹阙在朝堂上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大臣们更是凋零殆尽。
陈族是被打压了,但是真正恼怒憋屈的,却是禹阙。
事实上,禹阙其实是并没有打算真的和陈族反目。
在最开始的时候,禹阙出手,压制陈族,陈族委曲成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认定禹阙对陈族是要下死手,而朝堂上的冲突更是激烈,甚至蔓延到了地方上的州郡官员的厮斗。
当时禹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于是他开始暗示陈族,有示好缓和之意,可谁料,就在这种时刻,陈督元老宰相患病,闭门谢客;而陈慧杭更是被皇帝陛下委派前方夏国东面诸郡巡查河海航港诸事,外出不在。
这主管陈族的父子两人同时撒手不管,陈族自有一套自治方法。
可这种自治没有决策人的高瞻远瞩,只是针对时势,即便禹阙示好陈族的骨干们也不敢相信。
二皇子的手腕他们数年来也是早就见过的,如今情势愈演愈烈,陈族成员们也是被逼急了。
于是这就导致了对于二皇子来说很尴尬的局面。我打你不是真的想打你,但是等我想要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被我打急了要打我,可你打我总不能不还手吧?于是对打起来,而二皇子的内心是崩溃的,无语的。
而期间内,禹阙自然是来找过印瞳的。但是印瞳给的方法尽是些看似奇妙,但是却总是被现实搞得不伦不类的计策。其中的猫腻自然是印瞳背着禹阙做的。
有时候,禹阙也会觉得不对劲,甚至怀疑印瞳。
但是之前印瞳为禹阙出谋划策可谓立下汗马功劳,尤其是此时他和陈族两败俱伤,禹灏却是偃旗息鼓没有任何落井下石的表示,这也是让禹阙归功于之前印瞳去禹灏府上登门拜访的结果。
但是直到如今,禹阙终于憋不住了。
他有种天命相违的无奈。
他开始对皇位产生渴望,开始建立自己的班底和人马的时候,禹灏跳出来和自己作对。和禹灏斗了数年,结果又突然遭到皇帝的洗牌,数年积累付之一炬。好不容易禹灏已经不具备成为自己对手的资格了,对于陈族的谋策又出了岔子,成了死敌。
到如今,即便在禹阙的谋划中,雪桃花,皇室守护者,乃至寂清观和禹步都可能成为自己的力量,但是在朝堂上自己却只剩孤身一人。
这样的局势,自己是没有任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