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说完之后,出手如风,切在二人的颈动脉上,将他们打昏过去。将他们身体拖进附近一处洗衣房内,用布条把嘴塞上,捆好手脚,塞在木柜里。没有一个时辰,他们不会醒来。
……
按着他们指引的发向,燕幕城如月影随行,沿着回廊,转了几个方向之后,来到皇宫西南角一处孤单的院落。
一间屋子透着昏黄的烛光。
远远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燕幕城猫着腰躲过一队巡视的护卫之后,贴着墙角一步一步走到有灯光的屋外,竖起耳朵倾听里头的动静。
门吱呀从里面推开,一个女人默默走了出来,满脸泪痕,手扶在栏杆望着月亮发呆,一瞥之间,燕幕城惊讶地发现这她那张脸很熟悉。像一个人,但一时又想不起像谁?
屋里传出来男人的呼噜声,不用说,里头的人一定就是郅支单于。
燕幕城身子慢慢退回阴影中,暗想要不要先将这女人制服,脑后一阵疾风,燕幕城身子迅疾一闪,但肩膀上还是重重挨了一拳,踉跄着前冲,用剑撑地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他暴露在月光下。
看见燕幕城,女人发出一声惊呼,本能地躲进屋子里。
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个人。
贺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