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袁干听到这个名字后,不由得叫出声来,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那个深藏不露的太平道高手,居然是出卖太平道的叛徒。虽然他身上疑点重重,袁干多次怀疑唐周投身太平道居心不良,也只是觉得他是想利用太平道培植势力,独霸一方而已。
曹操见袁干反应激烈,也觉得奇怪,追问之下,袁干也只好说出,他之前所犯的命案,正与唐周有关。听袁干说完当日的情形后,曹操也陷入了沉思。
“袁老弟,我认同你的想法。那个唐周,投靠朝廷时,只求了一笔财产,以他在太平道中的地位,这根本不算什么。那他组织黄巾军,挑起战乱,若不是为了高官厚禄,是为了什么。”
“太平道首领张角,虽然精通法术,但不是可成大事之人,许多事情是由唐周策划的,我担心唐周是想故意挑起战乱,打击朝廷。”
“没错,现在朝中的官员,要他们欺压百姓征收赋税,是一个比一个拿手,要他们带兵打仗,肯定是一个比一个逃的快。”曹操恨恨的说。“那个唐周虽然很可疑,但现在我们要整顿兵马,迎战黄巾军了。”
“那个唐周现在何处?”袁干冷冷的问道。
“暂时被软禁在洛阳官府,黄巾军已经在各地造反,只是消息还没传播开,这些官老爷们觉得这个唐周也没什么价值了。”曹操看着袁干的目光愈加冰冷,于是问道,“莫非袁老弟想动手?”
“祸乱天下,人人得而诛之,”袁干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唐周把大师兄和太平道推上了绝路,就算是死,也难以消去他的心头之恨。
“好吧,”曹操懒洋洋的说道,“反正没人在意这个小人,你扮作我的手下去洛阳令周异那里送文书,借机行事吧,下手干净点。”
袁干谢过曹操后,装扮成曹操的手下,取了把匕首,拿了曹操的文书,前去洛阳官府。袁干在心中盘算,等会交付文书后,他以替曹操问话为理由,先去见唐周,探明地形,顺便问一些关于太平道和张角的问题,然后堂堂正正的离开官府,回身再取唐周性命。
然而人算终归不如天算,袁干向洛阳令交付文书后,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唐周死了,今早一个太平道门人混进送饭的下人中,杀死了唐周。此人杀死唐周后,手持凶器大呼叛逆之语,被士兵们乱刀砍死了。”
“敢问这两人的尸体现在何处,曹爷有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果然是孟德的作风,难怪都说他疑神疑鬼,”周异笑道,“我已让仵作确认两人身份,听说太平道向来惯用妖法,两人死后,我令人用猪狗之血,浇在他们身上,再将他们深埋三尺,用土压实,让孟德放心便是。”
袁干听得此言,虽然没能亲手杀死唐周,却也稍微感到宽慰,于是拜别周异。他正欲离开之时,却见外面走进一位俊美少年,他年龄比貂蝉略小,却是英姿焕发,气宇轩昂,眉目间透露出一股坚毅潇洒之气,袁干不由暗暗称奇。那少年拦住袁干,问道:“曹大人可是与太平道有来往?”
袁干一怔,没有开口作答,而是转头望了一眼周异,却见周异对那少年笑道:“孩儿不可造次,孟德怎么会和太平道有来往,那个唐周行事蹊跷,孟德派人过问一下也是理所当然。”
“原来是周公子,小的有失礼数,罪过罪过。”袁干
“父亲此言差矣,那唐周虽然供出太平道,但毕竟是个索求财物的无名小辈,曹大人对此人如此在意,或者是想探听黄巾军的虚实,意图出兵,或者是担心太平道另有企图,前来打探,也有可能是与太平道素有来往,前来灭口。”那少年从容说道,“来者自称下人,虽无仙风道骨,但是隐约露出道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