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微乎其微?要吸也要吸四重境界以上的武者。”
陆清河点头道:“确是这个理,凡是武者,一旦遇到瓶颈内力根本无法增长一丝一毫,想那逍遥王不怕爆体而亡?但他突破为宗师重现江湖就不受此限制了,万一从我们神武郡路过,看三房那家伙不顺眼顺手吸干内力也说的过去。”
原身对陆家的六房嫡支可没半点好感,那帮家伙纯粹是趴在宗房身上吸血的蛀虫,更跟侯府的奴才一个样,势利眼,墙头草,前面薛珍和二房得势,他们去捧臭脚踩“自己”,而今自己得势,他们又毫无廉耻的过来跪舔,仿佛以往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令人恶心的够呛,别说原身,就是陆清河自己对那伙人都懒得看一眼,全当成路人甲的角色。
“或许还有另一种情况,动手的不是逍遥王,而是会逍遥神功的其他人,也许是逍遥王的徒弟也说不定。”陆清河补充道。
陆武沉重的点头,不管怎么说,惹到那般人绝对够恐怖的。
陆清河摆手道:“行了,反正是他们家的事,你下去吧。”在他的心里,只要别惹自己就行。
薛珍死去有三天了,二房一脉的亲戚近的已经到了,那边说不上侯府的亲戚。
大房这边的亲戚还没到,李月如那边的亲戚想来在赶来的路上,素来不待见大房的小姑一家远在玄州,原身舅舅家更在京城,当然,免不了还要像天子禀报,毕竟薛珍是二品夫人诰命。
陆清河反正不急,穷苦人家有的停灵三日,有的七日,而权贵公卿一般要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一个多月的时间,勉强够了。
明月孤悬,星河隐隐。
庆福堂,卧室中。
陆清河在床边盘膝而坐,行功运气,打磨真气,夯实根基。有一个来时辰,他收功睁开眼睛,扫视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嘿笑一声。
“跟你们说了几次了,都三天了,死了就死了,跟着我干什么。”
“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外人看来房中就他一人,但陆清河有着阴阳眼,可看到鬼魂,此刻在他的房中,有两位不速之客。
让他意外的是其中没有赵婷,而是薛珍和陆炳林母子两个,两人都穿着死时的衣服,一人一个角落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不说话。
“我看你们就是心胸狭窄,见不得我好,不甘不愿又如何?谁叫你们以前不做人事,被秀儿索去性命乃因果报应。”
“我对赵婷倒要高看一眼,原以为她的怨气最大,不想她却看得最开,死了便死了,一了百了,仔细想想,她斗来斗去还不是为了二房,为了丈夫子女。”
陆清河看向一处,嘲笑道:“二叔你最虚伪,人前装君子装孝子,死后原形暴露,你太太没来,你自个儿却来了,真让我这侄儿刮目相看。”
又看向另一处,无奈道:“祖母,唉!拿两个儿子做棋子,扶持一方斗一方,玩弄权术,难道高高在上的权利真的那般让你着迷?一连架空两代侯爷,一个是你嫡长子,一个是你嫡长孙,你死后都不舍得放手吗?”
陆清河轻笑道:“算了,该说的都说了,明日你们都该入殓,到时候请来禅僧道士来超度,以解冤洗孽酿醮,免亡者之罪。”
说完,他径直躺下睡觉,这两位顶多算幽魂,不用担心,话说就是厉鬼,有官气护体的他也全然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