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陆清河无语。
陆武回道:“好像是听闻侯爷您会法术,她想让你给她女儿治病。只是玄州之时他们去金鹰门找你,金鹰门人说你不见客,后来就说你已经回来了。”
陆清河恍然:“所以他们便一直追到这里,又见我不在,……,行了,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他们被安排在哪里?”
“紫云轩!”
“我这就过去看看。”陆清河虽然不喜欢陆敏芝夫妇,觉着他们势利,但对他们的女儿玉儿却很有好感,小女孩现在应当七岁年纪,长得粉雕玉琢的,很文静很讨人喜欢。
一听玉儿病了,而且还得会法术的自己出手,就知道一般的药石没有作用,小女孩必定得了让人无法医治的怪病,就打算过去瞧上一瞧。
尽管他自己根本不懂得如何看病,但他有开眼术,能够发现一些正常人无法发现的不同寻常的东西,说不定能帮得上点忙。
陆清河话刚说出口,不等他动身,就听得外面传来凌乱而急促的脚步,以及不怎么让人舒服的话。
“不用了,不劳陆侯爷您大驾。”陆敏芝冷着一张脸走进庆福堂,后面跟着她的丈夫蔡和。
陆清河看向她,比以前憔悴一些,但仍旧摆出高傲的嘴脸,说话尖酸刻薄,待人盛气凌人,权贵家的大小姐的谱子摆的的十足。
蔡和满脸无奈的对陆清河抱歉道:“清河千万别见怪,你小姑因为太过担心玉儿的身体才变得如此。”
陆敏芝怒视蔡和。
“不用你跟他说好话,要不是他一直故意躲着不见,我们家玉儿能变成那样吗?”
陆心蓝刚走进来就听到陆敏芝的话,本来她就对其没好印象,这下不由得大是恼恨。
“照你的说法是要怪我大哥吗?”
“没大没小,长辈说话哪有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话的余地,给我闭嘴。”陆敏芝朝陆心蓝吼道。
陆心蓝面不改色的笑道:“长辈?听着真新鲜,以前你可是把我们大房不当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在你眼里,我们大房一脉连府里的仆从都不如。”
“长辈?现在怎么记性变好了,你还知道是你我们的长辈?你想认,可是我们身板小,恐怕无福消受。”
“你……你……你……”陆敏芝气得直喘气,手指颤抖着指向陆心蓝。
“大……大逆不道。”
陆心蓝此时此刻战斗力爆表。
“在你面前我愧不敢当,不知是谁耍大小姐脾气摆不正自己位置,在婆家……”
“住口!”李月如急匆匆的赶过来。
“娘!”陆心蓝转过身,嬉皮笑脸的吐了吐舌头。
“不许这般说你小姑。”
被小辈公然揭开多年前的伤疤,陆敏芝气得脸都白了。
陆心蓝完全不顾她,继续道:“娘,她多年来如何对我们的你忘了,还有,你不知她刚才说话多讨人厌,她说大哥故意躲着不见她,还说玉儿那样就是大哥害的。”
“她颐指气使惯了,今天在我们侯府还放肆的撒野,信口雌黄污蔑大哥,我看她就是来耍横的。亏得我听到下人说她怒气冲冲的朝庆福堂这边过来,若不是我赶过来,指不定她能说出多么难听的脏话。”
李月如猛的变脸,这等话也是能说出口的,而且污蔑的还是二品的侯爷,于是不善的看向摇摇欲坠的陆敏芝。
蔡和扶着陆敏芝,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敏芝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只是……心急之下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