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的太阳格外的火辣,山腰上隐约的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在奋力往上爬,这个人的手臂和小腿上绑着好似沙袋一样的东西。
陡峭的山峰有人想要攀爬的话一定会被当成疯子,悬崖峭壁根本没有合适的落脚点,常年风化的原因有些石头就像豆腐一样软嫩不慎踩上去后果可想而知。
萧天赐虽然攀爬的很吃力但是可以看出有条不紊,没有任何保障攀爬的同时还可以插插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不时的东张西望找到准确的落脚点也欣赏一下居高临下的风景。
也不知道红莲给他吃了什么,在他用力攀爬的时候石头上竟然留下清晰的手印,坚硬的大理石上留下一个人清晰的手印,这得是一双什么样的手。
马上到达山顶时候,有一块突出的岩石挡在了头顶,脚上准确的避开一块风化的岩石,双脚用力下蹬腾空而起双手稳稳地抓住突出的岩石。
天赐整个便悬在了半空,稳定一下气息后腰部用力双脚用力蹬在面前的岩石上,借力后翻一百八十度的翻转整个人稳稳地倒立在山顶的岩石上。
山顶上的红莲左手拿着一把粉红色的遮阳伞,右手的拿着一个大苹果吭哧吭哧啃着,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更像一个女流氓。
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浪琴”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又爬这么快呢!”,看着还不满意的红莲,天赐也懒着搭理他。
躺在地上穿着粗气,五百米的陡峭高山必须用一个小时才能爬完,天赐勉强可以坚持到四十多分钟。
“大姐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再不快点上来你就看不到天资卓越的弟弟了”把气息喘匀的天赐很是懒散的回答,这些年的了解天赐知道红莲的一个忌讳就是说她年龄大。
有一次天赐说她“几千年的老妖精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就被红莲把灵魂抽出来扔到地府里,陪着“无脸人”做了一个月的伴。
从那以后无论怎么互怼天赐都不敢再拿年龄嘲讽了,这流氓狐狸要是发起飙来吃苦都是他。
“你这修为不见涨,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别躺着赶紧打坐调息把你浮躁的气息压下来,给你吃了好东西付出是必然的赶紧起来别耍赖了”翻一个白眼红莲就催促着天赐。
为了改善天赐的体制杂七杂八的弹丸草药是没少吃,天赐有时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她想把自己补的爆体而亡。
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了,这段时间的调养萧天赐明显感觉到身体里内伤和隐患明显被修复,与鬼魂打交道他们的阴寒之气对于修为有着不小的阻碍。
天赐这几次的也受了不小的内伤,红莲也算一些干扰她修行的隐患都消除了。
强横的药力使他这段时间的气息很浮躁,由于控制不好家里的家具都让他砸烂的七七八八了。
红莲为了调节他的气息给他定制了不少修炼方法,爬山就是其中一项每天必须爬两次,炼的天赐是苦不堪言。
虽然两人互相拌嘴但是对于红莲的安排天赐都是仔细的完成,头上顶着火辣的太阳汗水不断留下来,天赐想着自己会不会退水而死。
日头偏西,两个小时的打坐调息是他的精神和气力都饱满了许多,四下寻找着红莲哪有红莲的踪影,知道她等着不耐烦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了看山下,虽然做了几次但是往下一看还是腿有些发软,做了几次深呼吸纵身一跃,萧天赐就跳了下去。
是的,他跳了下去不是不想活了,而是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下去,陡峭的悬崖很本没有缓坡。
第一次下来的时候没少被红莲骂胆小鬼,因为下山的时候整整的比上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