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人的脚外侧并反弹,居然巧合的击中了面包车的轮胎。
森建义向路人致歉后,看向了轮胎旁边的瓶盖。
(暗示森的犹豫)
对黄帆来说,虽然这十天期间仍然有留言,但完全不如直接对话来得畅快。“今晚就不训练了吧?是跟他去看电影还是去公园呢?要不要找个没人的角落让他抱抱我?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大胆了?他那胆量,估计也不敢吧?不过话说回来,又不是亲……嘿嘿”。从出发到路上,从武馆楼梯到空无一人的枪棒社,再到更衣隔间,黄帆无时不刻都在“演练”想对森建义说的话,想讲给森建义的这十天以来发生的有趣见闻,已经不止在脑海里彩排了多少次了。就连“趁没人注意,对森建义做点惊人的举动”都曾想过。已经换好道服的黄帆,躺在更衣隔间的地上,对着天花板傻笑着。
森建义走进枪棒社,躺在地上的黄帆一歪头,看到了他。黄帆立马爬了起来。森建义说道:“我先换衣服”。黄帆又躺下了,闭着眼,脸上美美的笑着。她终于可以把“演习”付诸实践了。
突然,走廊里传来阵阵问好的声音。森建义在更衣隔间里说道:“老七来了,用写的吧”。黄帆赶紧站起来,离开更衣隔间的门口,然后“哦”了一声,兴奋的走到储物柜前。
老七,柒冰然。是枪棒社的女学员,华彦高中学生,也是耐坷猝的元老,家境极其优越。喜欢数字七,据说在松原夏成立耐坷猝的时候,原本按照功劳资历排名前五的她,主动要求做第七把交椅。人称,老七。由于也算是森建义的师妹,所以黄帆称她为“七姑姑”。
一头清爽齐耳短发的柒冰然走进枪棒社,突然像没电了的机器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过了几秒,抬起了摔的有点红晕,但有很开心、眯缝着眼的脸,然后就在地上滚了起来。她不时的说:“哎呀,好怀念啊,都好几天没来了。唉不对,好像也没几天”。继续滚着,还问道:“有人吗?有早来的吗?”等滚到了女更衣隔间的门口时,她停下来看向里面,看到了站在储物柜前的黄帆。
“小帆帆啊,来的这么早啊”
“嗯,七姑姑好”。
黄帆问好过后,老七就滚出了黄帆的视野。
男更衣隔间里,森建义并没有换衣服,一脸凝重。
(镜头转到女更衣隔间,黄帆在本子上写东西给森建义,背景音是老七跟帆的对话。)
“唉,怎么办呐,烦死了。小帆帆呐,我跟你讲哦~~男生们还都没来吧?”
“嗯”。
老七继续说:“哦……我呀,喜欢上我一男同学,只是喜欢不是爱~也没想干嘛,就是想和他说说话。然后呢,上个礼拜暴雨我没带伞,他帮我撑伞,结果被我男朋友瞧见……”
黄帆低着头,黑着脸(侧后方镜头),在她耳朵里,老七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开始带上了梦中的那种像是回音的效果,仿佛有一种耳鸣的感觉。
“你说我该怎么办呐?”伴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老七垂头丧气的走进女更衣隔间,黄帆才回过神来。
面对储物柜的黄帆转过头来看向老七,此时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七姑姑,我跟森建义分手了。”
纯字幕镜头:
森建义:你知道我跟桂琴的关系吧?
黄帆:知道。
森建义:一开始就知道?
黄帆:一开始。
森建义:你跟高也一直是恋人关系吧?
黄帆:嗯, 8月4号七夕表白的。
(纯字幕镜头结束)
森建义一脸死水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