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便到了湖南岳州。
岳州被水灵山川围绕,生的几分“丽质”。古色的城门显示着它悠久的历史,参差不齐的城墙似乎带回了那个战乱的时代。如今的岳州城,被滕子京修缮改建后,那是光彩夺目,人烟阜盛。来往商旅络绎不绝,四方贩夫走卒、文人雅士“齐聚一堂”,可谓盛然一方。
杨靖等进了岳州,打算在城中稍作休息。
“请问尊驾可是战神杨靖?”声音传来,一红衣婀娜女子侍立于杨靖眼前,一丝香气流过,两人相距不过六尺。但见她清秀脱俗,端庄贤淑,轻盈中带着灵气。
杨靖说道:“在下杨靖,姑娘是……?”那红衣姑娘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点柔情,说道:“婢女灵雪,奉我家先生之命,来此等候战神。”杨靖打量了这姑娘的穿着,不像一般人家的婢女,带着几分好奇的问道:“你家先生是谁?”灵雪轻盈答道:“我家先生在岳阳楼,战神去了便知。”
杨靖有些迷惑,不知道这位姑娘所指的先生是何许人,难道是自己的故友?看来也不像。若是仇敌,却丝毫不见仇怨之气。杨靖衣袖微收,索性且看看吧。
杨靖对灵雪道:“那请姑娘带路,杨靖随后!”灵雪一笑,显出几分可爱,手指轻柔一指,说道:“战神请!”说话时转身朝前走去,杨靖等尾随其后。
穿过一条碎石大街,便见一座阁楼耸立,美轮美奂,这便是岳阳楼了。
岳阳楼曾是李太白、杜少陵等大诗人提笔喻风之处,其景致自然别有一番趣味,加上滕子京的大力改建,范仲淹的文笔,早已名声远扬了。
进了岳阳楼,早已见有好些文人骚客游玩观赏,写赋论谈,陡然生了几分墨趣。只见岳阳楼左首墙上刻有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笔墨清晰,言语盛然,气势磅礴。
灵雪说道:“先生在楼上,战神请随我来。”说着灵雪踏着轻快的步子朝楼上去了,杨靖和风云雷电也随着扶梯盘旋而上。
上了阁楼,转过一条廊回小道,便到了一间檀木香屋。灵雪推门进了屋,屋内有两人正凝神对弈棋局。一个白发苍苍,枯瘦如柴,但却神采奕奕,双目炯炯有神的地盯着棋盘,若有所思的样子。和白发老者对坐的是一个年轻俊朗的青衣秀士,虽然他衣着简朴,但举止间,却也掩不住他那高贵典雅的气质。
灵雪上前道:“先生,战神到了。”但这两个人似乎被这棋局迷住了,好像没注意到杨靖等人和灵雪的话语。灵雪见二人不答,自己便静悄悄地侍立在旁边,好生规矩严谨。
风云雷电四人见这对弈棋局的二人毫不“在意”杨靖的存在,如此无礼,正要发作时,杨靖手一扬,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于是,杨靖挪步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着。
片刻之后,那白发老者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一招杀得老夫措手不及,厉害厉害。”随后,那俊生站起来,恭谨的说道:“老前辈棋艺卓绝,适才这一招棋纯属侥幸。棋子险拙,必当分清其路数,晚辈这也是先谋而后定。”杨靖听其谈话,似乎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
那俊生说话间眼光在这小屋子里一扫,已经看到了久站在一旁的杨靖等人,连忙起身来,拍拍头自责道:“有贵客来,怎么如此忘事。”那俊生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尊驾便是战神吧,久闻大名,刚才……失敬失敬。”说着拜了拜,杨靖亦是回礼相示。
那俊生一脸微怒的对灵雪道:“战神既到了,为何不叫我?”灵雪有些“委屈”的说道:“刚才先生棋趣正浓,灵雪不便打扰,所以……”那俊生瞪了一眼灵雪,说道:“那也不能让战神久等啊。”灵雪嘟嘟嘴,点头答道:“是,灵雪知错了。”
那俊生对杨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