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
然而,从信号弹在空中悬挂到消失,那边的山谷始终如同沉寂在死气中一样。没有光,没有火山的岩浆,更没有任何的人影站在上面。
之前还隐约可见的岩浆或者人影,在信号弹升起的时候早已消失。山谷还蒙在团黑云层里,并且有道黑气直冲天空,冲上上面晴天开朗的光华五彩云。太阳在东边高挂着,这里透着清晨的新鲜气息,同时空气中又混有股硫磺的气味。
借着望远镜,可以在信号弹下看清楚,原来有个很大的山谷挡在中间,也就没必要担心火山爆发时岩浆冲过来。
“两发信号弹浪费了。你们军人根本不懂手上的东西有多重要,什么拿到手上就是破坏,破坏,不能破坏的就浪费掉。好好地整个实用的方案不行吗?这两发弹药又令我们失去多少等待救援的机会?”史哲珐抱起老学究的态度思考如此下去的地步。
车达鲍摸着鼻子讨厌地吸了下,不失时机把信号枪从手下的保安手里拿过来,塞到史哲珐跟前,端详着对方。
“拿着医生,以后这枪就交给你来保管,你喜欢什么时候发射就什么时候发射,我绝对不会指责你这么做是浪费弹药。”
“我指点你两句不行?身为医生的我根本就不懂搞枪,那里拿来那里放回去。我要好好地想想怎么给车上的年轻姑娘动手术。”
史哲珐往身后放心地瞧了眼,摸了摸手上的螺丝刀,这是唯一能找到的细小物件给杜飞燕做手术,幸而他技术精湛,成功地帮她取出子弹。
杜飞燕昏迷还未醒,不过经过史哲珐的简易手术后沉沉地睡去了,不再胡言乱语。她旁边有两个保安守着,车里有点昏暗,相对与阳光灿烂的车外在里面睡眠极其舒服。车达鲍回头看她睡着的样子有点发呆。
史哲珐见车达鲍没有收回信号枪,不禁仔细地打量对方,发现车达鲍正盯着杜飞燕出神,笑道:“咋了?在想着些什么龌龊事情?”
车达鲍尴尬地回神过来,收回硬塞给史哲珐的信号枪,重重地咳嗽下,示意手下过来把枪拿走。
“我在想军人并不是如你说的破坏浪费。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有针对性,比如刚才,我下令发射出去的信号弹是早已计划好,目的是要刺探清楚敌情。在盲无目的地等待而且远处将要有火山爆发,猜疑和捉摸都显得极为延迟作战行动,所有我必须要尽快搞清楚对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别扯开话题。人有年轻时,有所追求也是正常的嘛,如果你担心和她说不出口,可以让我帮你来说。”
“医生,现在我们应该是尽快脱离陷阱,支援迟迟未到,我担心路上出了问题。”
车达鲍让手下拿来望远镜,往着山谷的方向看去,那是第三军部,也就是被称为城市的南方部队,救援所必经的路。一路上他们尽力地摆脱蓝焰人的追杀,逃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终于和第三军部取得联系。
按照约定的地点是在这儿等待救援,因为是边界线,第三军部不希望此次行动给向来平和的南方带来什么战争。
但是谁都知道,如果战争波及城市就连南方也在所难免。
研究院和第三军部的领导人都认识到这点,两者才达成一致协议,悄悄地施救而不惊动蓝焰人。城市中心地带已经成为蓝焰人的重灾区,据了解,第一和第二军部正联合采取镇压行动,伤亡情况为未知数。
车达鲍和史哲珐他们能逃出来,全仗着第一、第二联合军及时赶到,否则他们在昨天夜里无可避免沦为傀儡般的蓝焰人。
蓝焰人能在一夜之间控制整个城市中心,车达鲍不禁怀疑他们已经渗透到南方来。更令人好奇的是,南方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