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段充满屈辱和耻辱的苦痛,我不会满足你提出的任何要求。就此告辞。”
铁门发出当啷的声响,穆丹朱消失了,里昂被送回到黑暗的密室中。
有人为他送来顿丰盛的饭菜,这也许是他最后的一顿饭。他选择沉默地蹲在角落,静静地回忆这些天来所经历的一切,还有突如其来的新鲜记忆,直到最后,越想越觉得悲惨。最后竟然还要死在监狱里面,连见杜飞燕最后一面的要求也被拒绝,一丝绝望情绪在他心中蔓延。
里昂看向饭菜,他闻到饭菜的诱人香味,门下的取物口透入昏暗的光线,铁制的汤匙手柄反射光芒。他爬过去取下汤匙,咬掉汤匙的勺部,把汤匙的手柄收入裤腰藏好。然后他把汤匙的勺部倒插回饭菜里,伪装汤匙的手柄被饭菜掩埋。
他坐回到角落去,捂着腰带中的硬物件闭上眼睛。他没有睡着,许多些时间后,有脚步声接近门,将未吃过的饭菜取走。里昂小心地扒到墙上,听着脚步走远,他们大概未猜到他取走了汤匙的手柄。他取出腰带上的铁手柄,在地面上小心而快速地磨起来。
里昂被关的第三天,唐鸥接到第三军部的电话,带着理查德和司徒陆从市中心赶来。穆丹朱代表第三军部司令来迎接唐鸥,两人见面后先到单人房间小聚半响。
接着,唐鸥在穆丹朱的带路下来见里昂。
黑暗封闭的密室里只有气温随同着外界变化,里昂清楚的感受三次清凉的温度,三天来他未曾休息,夜以继日地磨着铁柱般的汤匙的手柄。
当门外响起脚步声的时候,他就准备好,躲在门旁边举起尖锐的手柄。
门打开的那刻,里昂像头狮子那样扑上去,他大声叫着。他还未刺中任何东西,突然他被踢中腹部,高高地飘起来。
里昂仰躺在地上,他太饿了,挣扎也爬不起来。
“开灯,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灯被打亮,唐鸥的脸出现在里昂前面,原来这密室里也装有灯。里昂被两个士兵拖起来,吊在房内的铁勾上,这是他才发现这里是间审讯室。
唐鸥捡起汤匙的手柄看,哈哈地嘲笑着,他走过来,一拳打在里昂的腹部。里昂往后晃,又荡回来,痛得直咳嗽。
“这一拳是对你刚刚的刺杀的惩罚。”唐鸥打出第二拳,“这拳是为了甜甜。”里昂紧闭着嘴巴,痛得身子弓起,唐鸥准备击出第三拳。
“他快顶不住了,”理查德在唐鸥后面说话,转而吩咐士兵,“快去叫医生来!”理查德满脸都是嘲笑。
里昂吐出口含血丝的唾液,喷到唐鸥脸上。他中了唐鸥愤怒的第三拳,痛得全身麻痹。唐鸥被司徒陆拉了出去,穆丹朱过来往里昂的脸上报复地吐口唾液。后来他们都走了,里昂还来不及问甜甜怎样?
清凉的温度再次降到审讯室内,里昂从迷糊中醒来,他的腹部被包扎,看来来过了医生。他们已经把他从钩子上放下,让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里昂擦干额上的汗珠,大口大口地喘气。
有人正向这里走来,停在审讯室的铁门前,静静地站着。
“谁?谁站在外面?”里昂大声地问。
“嘘!”
对方从门下的取物口塞入些东西,黑暗中,里昂看不清是什么,但是如果他们想杀他,大可以执行死刑,没必要像这样偷偷掩掩。他考虑下,拼着仅剩的丁点力气爬向门口,把那东西抓到手上,原来是个小包。
“把东西拿到手了吗?里面有些食品和水,还有南方的地图。你拿着它,逃离这个地方,逃得越远越好。这里就快要变成人间地狱了。”那人朝取物口丢入件小铁片。“这是军部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