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但是这柄剑无疑是个好东西。”
雅兰打量着泛着白光的剑身,上面感觉不到一丝法则之力,却有着附魔一样的光泽。
“我也不明白......”,战印对着空气画了几个圈,然后把白云插回剑鞘,“当时我快要死了,浑身是血,骨头碎的一塌糊涂,我只记得我靠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渐渐的,黑暗的视线中是逐渐逼近的石像,耳边响起一阵轰鸣......”
“但是你们确实是死里逃生了?”雅兰追问着。
“是的,我拿起剑,全身包裹在绿油油的光芒之中,就像我刚才那样,在前面随意地画了几个圈,石像就全部被我切成‘土豆块’了。紧接着,地板裂开了,我和庭星轩两人掉了下去。”
“啊哈,说的好像吟游诗人口中的歌谣那么传奇。”
“确实,我什么都没感觉的到,触觉,视觉,包括记忆。这些场面都是庭星轩在我醒来后和我讲的,不管是否真实,但是我能确认的是,她的话一向比诗人要严谨的多。”
雅兰摸了摸腰间的佩剑,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她总是在思考问题时,无意间做出这些动作。
“就算是真的......”雅兰用食指不停地点着剑柄,“这和你带路有什么关系?”
“马上就有了。”,战印舔了舔嘴唇,伸手接过雅兰递过来的一瓶水壶,呷了一口,“从地板上掉落后,我们遇到了一个熟人,严格地说,是熟悉的躯体。”
“亨利?”雅兰试着询问。
战印点了点头,“他就像我生命中的一盏烛火,照亮我的前方。多亏了他,在喝了几十天的炼金药水后,我醒了。他滔滔不绝地演讲使我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也知道了一些其余的奥秘。”
“奥秘?”
“嗯!例如,潮湿黑暗的地下室,有着我才能开启的一道石门,钥匙就是这柄剑,白云!”
“白云,不错的名字。不像是男人该取得名字。”
“确实不像,那个地方到处都是石门,到处需要这柄剑,这就是需要我带路的原因。”
战印不想把话题往长剑的命名上转移,他继续说着,“说白了,我就是打开装满宝藏箱子的钥匙!”
“那为什么.....只要有你的剑,干嘛还要带着你!”
“雅兰大人,你算问到点子上了。”
战印拉了下缰绳,绕开陡滑的边缘,盘山而上的小径变得拥挤,“因为只有我拿着这柄剑才能打开石门,别人不行!”
“就像诗人歌谣里传颂的那样,命运之人?”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是第一个拔出这柄剑的人,也许......”
战印不敢再往下想,也许这柄剑和他的记忆有关?
他们颠簸着通过狭窄、不平稳的岩石路面。后面有人嘴里骂声不绝,战印听到有人用鞭子抽着马,他倾着身子不安地确认自己是否离峡谷的边缘够远。峡谷底部的深渊是滔滔滚滚的大河,白色浪花在巨大的岩石间翻腾。
路变的越来越窄了。
大部队慢慢开始紧凑的合拢,战印这时候才感觉到康诺斯的作用很大,起码队伍中没有宽敞的马车挡着道路。
“好吧,命运之人。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过前方好像发生点状况。”
前方的部队停止了前行,所有人都被迫停在半山腰。
战印跳下马,把缰绳递给雅兰看管,自己一人在队伍中往前挤着,不一会儿来到了最前头。
“怎么了?义父,队伍怎么停了?”
战印刚从人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