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沧海看到黄毛凶巴巴的样子,不由得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黄毛被傅沧海的笑容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歪头问到。
“你为什么要让我喝尿?”傅沧海面色古怪,说完还看了一眼便池,便池内不知为何堵住了,不知名的液体塞满了便池,甚至有些溢了出来。
“因为我看你不爽,懂吗!”黄毛嚣张的指着傅沧海说道。
“懂了!”说完傅沧海一巴掌拍在黄毛头上,直接将黄毛拍的牙齿都掉了几颗。
黄毛被傅沧海这一拍,懵了好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蹲在地上捂着嘴巴和头部痛得直哼哼。
见傅沧海又举起了手要拍自己,黄毛连忙用有些漏风的声音求饶道:“哥,别打了,疼死我了,你再打的话,我牙齿就掉光了。”
“不打你?可以,你不是让我喝尿吗,来,把这便池里的东西喝了我就不打你。”傅沧海咧嘴笑道。
“啊?这个...”黄毛一听让自己喝尿,顿时迟疑了起来,显然是不情愿。
“啪!”傅沧海又是一巴掌,将黄毛牙齿又拍掉几颗,神志都拍得有些恍惚起来。
“啊!哥,别打了,我喝,我喝还不行吗?”黄毛面色委屈的低声说道。
黄毛磨磨蹭蹭的蹲到便池边上,迟迟不动,傅沧海见状又是举起了手。
黄毛抬头一看傅沧海的手又举起来了,顿时吓得一激灵,不管三七二十一,头一低,趴在便池上咕隆咕隆喝了起来。
刚喝两口,黄毛便被便池内的液体呛得不行,一股臊臭味直入口中,黄毛忍不住干呕起来,但又畏惧傅沧海淫威,只能将头埋在便池里。
傅沧海自然不会看黄毛喝尿的过程,见将他教训的差不多了,于是转过头来说道:“好了,你起来吧,以后做人低调点!”
傅沧海这一转头,倒是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事情:“哟呵,黄毛,你的金项链怎么浮起来了?”
黄毛听到傅沧海的话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来,干呕了几下后连忙点头哈腰:“多谢大哥放我一马,小弟这金项链是塑料的。”
“...”傅沧海一阵无语。
随后傅沧海迈步出了洗手间,也不管里面清洗口腔异味的黄毛。
回到座位上时,宁宛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她看到了傅沧海上洗手间后黄毛也跟着去了,不由得有些担心。
“我没事,不过有的人就有事了。”傅沧海想到洗手间发生的事,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黄毛从洗手间出来也回到了座位上,只是这次他有些哆嗦,不敢看向傅沧海这边,低着头在那不说话,见此,傅沧海自然不会去理他。
从南川到燕都路途十分漫长,火车上的时间十分无味,渐渐的,火车上的乘客都打起瞌睡来。
夜晚时分,火车里和窗外一样寂静,只有不时有一两个乘客在过道上走动。
傅沧海从傍晚十分就开始看着窗外的景色入神,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过上了这种逃亡的生活,想着自己还是普通人的日子,感觉自己经历的一切作为普通人的自己一辈子都遇不到吧。
傅沧海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要怎么样,他只想不断变强,让自己不受人欺压,不用看人脸色和受人驱使,有能力保护自己爱的人。
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他心中感慨,我以前的生活经历也如这匆匆而过的景色一样吧,匆匆而过,不能回头。
回过神来,已经是深夜了,一旁的宁宛又是靠在自己肩上睡得死死的,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傅沧海看着宁宛熟睡的样子,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