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在卿卿我我时,另一边,白卉睁开眼睛,见到自己躺在卧房里,细细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想到那晚夜子卿急急忙忙的抱起她,一脸焦急的神情,就忍不住偷笑。刚刚从外面出来的芍药见到自己的小姐已经醒了,就高兴地扑上去,喜极而泣,“小姐,你终于醒了,芍药很担心你,现在好了,你醒了,我去禀报老爷。”就赶紧起身,被白卉一把拉住。
“芍药,我问你,那晚我受伤的时候,是谁在我身边照顾我的?”白卉因为不记得那晚的事就问芍药。芍药见自家小姐这样问,就笑着说,“那晚的事,我没有看到,不过,我想少主应该是一路抱着小姐到卧房的,只记得我来的时候,少主已经在了,而且没有离开房间半步,一直守着小姐,知道今早才离开的。”白卉听闻就一脸幸福的样子,握着芍药的手,“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对我有感情的,不管他心里有谁,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他。”“不过小姐,这次尊主与老爷都来了,现在正在大殿里议事,议论什么,好像是再商量那晚刺客的事。”芍药无心说的话,白卉听完后,异常紧张,就寻了个理由把芍药打发走了。“那晚的事,要是被别人知道,是我做的,只怕我在这就待不下去了,不行,那个刺客必须死,不然这个秘密就会被抖出来。”白卉面露凶狠的说道。吹响了哨子,几个暗卫就到了屋里,“我要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个那晚的刺客解决掉,记住一定要装成羞愧而死的样子,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说完后,几个暗卫消失在屋里。几天前,白卉正在房里写字的时候,一个丫头来到房中,“奴婢参见小姐。”那个丫头跪下来行礼,眼神中透着一丝冰冷。“怎么样,跟了一天,有什么收获?”白卉停下手中的笔问道。“属下跟了那个人一天,发现大部分时间都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那个丫头谨慎的回禀。“一个女人,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白卉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妒火,心里早已是妒火中烧,握着一支笔,一会功夫,一支笔就被折断了。她努力抑制住心里的情感,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若是拿此来做篇文章,也是不错的,就唤来刚才的那个暗卫,“我记得,几个月前,少主曾被派去剿灭正派之中力量最强的一个门派,清月派,那时,传回来的情报说,清月派上下虽已剿灭,但却有活口逃出,我记得他们有个儿子,不过后来我去查看时,只找到他父母的两具尸体,会不会他也跟着我们到清水镇来了?”“没错,很有可能,那晚屠杀他们家的时候,正好是他十八岁的生辰,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为他庆贺,可是那天,却会成为他一生当中最痛苦的时候,要说不恨,是不可能的,毕竟父母那么疼爱他,我想他一定不甘心,要不要属下在这里查探一番。”话说完了,白卉点了点头,不禁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着愤恨。不一会,那人来到房中,“主人猜得没错,那人的确躲在这里,听说他那晚负了伤,被一个女子所救,现在就在她家里,要不要属下把他抓来。”白卉从软塌上坐起,轻摇团扇,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衣,“不用,要是抓来,就会让他发现我们就是他的仇人,不如,你假装是少主的人,假意发现他,要杀他,再把那个女子当着他的面杀了,我看,他只会恨得更深,这样才可以见缝插针,一切都不会被人轻易察觉了。”“好了,去做吧。”她笑着说道。那天,那个女子像往常一样,把家里的农产品放到街上去买,买完了,就回家,看到他已经把午餐准备好了,就喊他的名字,他一出来,就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你回来啦,来,我已经把午餐准备好了,快来吃吧。”说完,就牵着她的手走到饭桌前,两个人之间暗生情愫,彼此却不敢开口,就一直不说。“那个,我们相处这么久了,睡在一起也很久了,不如我娶你,怎么样。”他害羞的说道。那个女子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把突如其来的刀刺穿胸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