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野呢?”吴尘转而问。
“最后一场就是他,该他上场了。”贺万年用下巴朝另一方向指了指,吴尘顺势看去,见另一方向聚着一堆人,那小团体的戚喳更胜过湖边观战的人群。
“我去看看。”吴尘对贺万年说了声,便着意穿过人群,向孙天野所在之地走去。
一路上听到围观弟子的说法:“这一场无需比了,毫无悬念啊!”
“是啊,那孙天野脑子不灵,门派的功法用的七荤八素的。”
“我尿急,终于能借机去趟茅房……”
“……”
一路不屑之声皆入了吴尘的耳,他快步绕过半场来到孙天野身边。
孙天野已经准备上场,他脸上的神态是吴尘从没见过的沮丧和无措,若是给他个地缝,他想必会钻进去,放弃这场比试。
吴尘站在这里听到了更鄙夷的声音。
想必是孙天野的同组队友毫不避讳他的感受,直接说道:“早知道分在与孙天野同组,就是被师父放弃了……”
旁边人更附和说:“真倒霉!”
吴尘看到孙天野走上比武台的背影,因听到这些话而微微颤抖,吴尘莫名有些替他难过。想起幼时有些孩子指着他说,他就是不能修行的怪胎时,吴尘也有过这般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