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阴暗的房间里一块明亮的玉佩破碎了,看守者颤抖恐惧的拿起碎裂的玉佩,毫无生气的说道:“少主的玉佩碎了…”之后慌慌张张的来到大殿,找到了正在大殿座位上休息的阴玄殿殿主也就是邢旻的父亲:刑天。
看守者颤抖的叫道:“殿…殿主”
“嗯?”刑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淡淡的看向低着头手捧破碎玉佩的看守者。然后皱了皱眉,随后脸色阴沉的走下宝座,着急的来到看守者跪着的身前同样颤抖的拿起破碎的玉佩,然后不相信的再三确认之后痛苦的大叫道:“旻儿,我的儿啊。”大殿上刑天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守者不断的颤抖低着头,恐惧的不敢去看悲伤中的殿主。
“到底是怎么回事?”刑天愤怒的大吼道,一滴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殿…殿主,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把‘命门’打开检查殿内人员的玉佩时,就发现…就发现少主的玉佩碎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看守者恐惧的低着头,声音颤抖,汗水打湿了他的后背,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不存在这里了。
“啊…废物。”刑天暴怒的一脚踢在看守者的身上,看守者飞到了大门处才停住,鲜血不要钱似的从嘴里流出,看守者痛苦的翻身跪在大门处绝望的叫道:“殿主,饶命啊,殿主,饶命啊。”
刑天呼出一口浊气,想要压制体内的愤怒,但他的身体却在不断的颤抖,眼睛闪烁着不稳的红光,刑天双手抱着头,死死的大叫道:“我要去见赵无鸣,给我去准备。”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看守者大喜过望,不顾自己的伤势逃跑似的退出了大殿。
“啊…”刑天悲愤的一拳把地上打出了一个大坑,愤怒的说道:“赵无鸣我不相信这事你会不知道,哼,我儿不会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
黑衣男子在白衣男子的身后不解的问道:“师兄,刚才我们为什么不动手?”
“你敢确定他已经没有再战之力?”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我们两个在邢旻被杀之后,刚刚出现他就绷紧了神经,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被他发现了,那想要不费力气的杀了他是不可能的,并且如果他真的还有再战之力,我们说不定会被…反杀。”
“师兄,怎么可能?那小子会是你的对手?”黑衣男子吃惊的问道,自己的师兄虽然在门派里不算最顶尖的高手,但绝对是之下难无敌手,但自己的师兄竟会说自己会被反杀?
“他的招式太过血腥残忍,这种就像兽人一族的狂化完全就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但又比狂化要强几倍,因为狂化之后的兽人是没有理智的,只知道杀戮,他的狂化最强的就是这个地方,我问你,你敢跟一头没有被狂化占据理智的野兽血拼吗?”白衣男子淡淡的问着沉默的黑衣男子,但白衣男子也皱了皱眉疑惑的说道:“难道他是半兽人?要不是他的狂化从何而来?”天夜的身份让白衣男子百思不得其解,就连上面发来的资料对天夜也是白纸一张,此人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成为焦点,突然的名动玄月城,这让白衣男子除了疑惑之外还多了一份对天才的好奇。
“师兄,当时我们也可以抓住那两个人来威胁他的。”黑衣男子还是觉得不甘。
“你是在怀疑我的做法对吗?”白衣男子淡淡的问道,黑衣男子沉默了。
“余小冉作为余家的可能下一任继承人,对我们还有用,余家死死的握住月清帝国的商业,相当于月清帝国三分之一的收入都在余家的囊中,余家是万万不能碰的,一个再怎么强大的帝国如果没有足够的经济那么它离失败也就没有多远了。”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解释给黑衣男子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