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靖庆太守龚文升点起州郡兵马,围剿靖山。分兵四路。龚文升,带领部将李寿龙将兵三万,西进主攻靖山东面。魏登将兵两万,攻打靖山西面。鲁翼将兵两万攻打靖山南面,上官梁精兵一万,攻打靖山北面。官兵浩荡,四面围剿靖山。
当下,齐王弘显得到消息。见靖庆大兴兵马,也想发兵,以为趁乱可以袭取靖山寨。部将俞超道:“靖庆兵马,未必是祝睿敌手,三皇子不如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弘显一思量,道:“正是。既然要乱,那边再乱一些。靖山是攸阳的南方屏障,战略地位重要。”又书信一封,交与攸阳太守,即当朝驸马李攸。李攸素来有剿灭靖山之心,闻靖庆军兵出动,随即点起攸阳本郡兵马,与异性兄弟王庶,带领五万精兵,自北面向靖山打来。
祝睿闻报,突然大笑道:“昔日甘彪大王杀人放火,强掳豪夺,不见官兵围剿。吾祝睿居山自给,不犯州郡,竟招来数郡兵马围攻,岂不好笑。”
军师陈落道:“如今当想好对敌策略。”
隋应道:“历来官兵来剿,只需固守关隘。靖山易守难攻,官兵攻之不得,必然退去。”
谭忠道:“探子报,主公仇人鲁翼,自带了一支兵马在攻靖山南面。”
祝睿道:“两军对垒,不可失了锐气。隋应,谭忠你二人带领兵马出战鲁翼。楚元吉据守靖山西面,陈落据守靖山北面,其余人等随我应战靖庆太守龚文升。”
当下分拨一定,楚元吉便带着几百人来到靖山西面,自山上关隘望去,山下处铺天盖地都是官兵。人头攒动处,簇拥着一个将军。楚瑞一看,心中微微颤抖。只见那人三十岁上下,一字小胡须,面若冰霜,口吐朱红。身披浑沉铁甲,肩披乌麻披风,头盔上树洁白羽,颈脖围起猩红巾,腰缠百鳞甲胄,脚着绣花皮靴,胯下枣红马,手中银尖枪。
当下,楚瑞问属下,“来犯者何人?”有认识的道:“此人是靖庆兵马副都统魏登,表字子高,都道他是风流俊才,武艺高超,更有书法一绝,人称靖庆论才子,江东魏子高。”
楚瑞思量,这要是下山对战,指不定就中他之计,要是大将对垒,自己怎么打得过兵马都统,将军级别的人物。指不定一回合就被砍了。楚瑞不敢出战,自我安慰道:“打战,需天时地利人和,方能取胜。我就占着这地势,你能奈我何?”此时出战,那不是傻,是愚蠢。
于是楚瑞又来个分兵据守,官兵冲了一阵,没攻上山,魏登便叫人休战,自山下五里扎营。楚瑞一看他退了,心里反而着急。思量道:“这人怎么如此狡猾,围而不攻,这是不是要智取啊?我又没深度研究兵书,孙子兵法读的都是白话翻译版的,也没深究。他要是来个什么火攻,水淹的,再来个虚虚实实,声东击西,我不完了?”楚瑞那个焦急啊!
突然一个手下道:“七大王,官兵退五里扎营,那是欲久战。”
楚瑞思量道:“我若有这么多铺天盖地的兵马,死命强攻就能打上山来,无非损失惨重点,莫非他在等粮草。古语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去探探他们的粮草在何处?”
几个探子,便组成一队,等到天黑悄悄下山。楚瑞对喽啰道:“官兵可能趁夜色攻山,你们都警醒点。”
楚瑞自己也不敢睡觉,也不知祝睿他们打赢没有,自己想着只要死守住,应该就没事。等探到粮草,烧了他的粮,自然退去。楚瑞小心警慎,防着魏登夜袭,楚瑞也下了狠心,来熬通宵。
本来,在现代,上个网,熬个通宵,简单。可是这打了战,人很疲惫,楚瑞约莫坚持到凌晨三点,就坐着睡着了。一个小时后,探子来报道:“探查到官兵粮草,似乎还有一伙水匪,盯上了官兵的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