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罗福,祝勇,魏登三将带着靖山寨五千兵马作为先锋,行走的很快,不几日已经赶到了贺山县的地界,沿途经过村庄,对百姓秋毫无犯。平民百姓看见这支山贼军队,既不打劫,也不放火,只管自己行军,都不把他们做山贼看待。祝睿先前已经下军令,不能扰民。罗福等人自是严格执行。有贺山县的百姓认得罗福的,还出来跟罗福打打招呼。
且说,贺山县令听闻有大波山贼前来犯境,急忙召唤校尉栾到。栾到刚走到衙门口,一个老先生就拦住他了,栾到一看认得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祝家庄的教书先生陆谦。栾到一见那陆谦拦住他,要与他秘密说话。他却不动,就在衙门口问陆谦道:“陆先生,你所来何事?”
那老陆谦不正面回答,想拉栾到去街角说话,道:“栾到,你随我来。”
栾到止住他道:“先生,在这关键时候,你不该出现在这。”陆谦羞赧的道:“亏你是我教出来的,怎么这么不尊师重道?”栾到赶紧拉着陆谦到街角僻静处,道:“老师,你可知靖山山贼已经打到城下了,那靖山大王正是祝睿,祝伯智,是您的弟子啊。你这般出现,这要是被小人所见,把你捉拿报官请赏,怎逃脱的牢狱之苦,岂不送了性命?”
陆谦正言道:“栾到,你学的这一身本事,学的这么多仁义道德,到底有何用?你何不幡然醒悟,还去替那官军卖命作甚?”
栾到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也是老师你教我的。老师,快快回家,刀剑无眼,休伤到你老人家。”陆谦愤懑的离开了。
栾到很无奈的看着老先生的背影,摇了摇头。不到万不得已,怎可落草为寇呢。
进了衙门,栾到来到正堂,面见县老爷,县令大为震怒,喝道:“栾到,我急令你前来,为何姗姗来迟,你这般拖沓,莫非与靖山山贼互相勾结,故意为之。”
栾到大为吃惊,忙道:“大人,我栾到行得正,坐的直,这绝对没有的事情。”
县令喝道:“休要狡辩,前次你去救援马家庄为何迟迟拖延?害我在侯护军面前丢尽颜面。”
栾到道:“前次乃是遭遇山贼阻击啊,我栾到并非故意拖延。”
县令大怒道:“还敢狡辩,左右,跟我拿下这厮。”栾到感觉太过荒谬,忙道:“为何捉我?我栾到忠心耿耿,怎么冤枉我,我没有与山贼勾结。”
县令不由分说的将栾到下狱。
栾到直到被关进牢房,仍然不敢相信。这时候,掌管牢房的狱卒前来取人,将枷锁戴在栾到身上,道:“对不住了,栾校尉,我也是奉命行事。”然后,上大刑,将栾到打的遍体鳞伤。栾到大为惊讶,猛然醒悟,道:“后悔没有听老师的话啊,我栾到老老实实,从不犯法,到头来,还是被关在牢狱之中。”
罗福虽然前军已经到了城下,但是没有祝睿的命令,便就地扎营,等候进攻命令。
贺山县令关押了栾到,见山贼并未攻打县城,而是就地扎营,似乎在等待时机。侯丽姝一听报告,靖山山贼虽然倾巢而出的朝贺山县来,但是却没有着急进攻,便对雍思容道:“长史,你觉得这次靖山山贼是想去攻打哪一个县城?”
雍思容道:“定是贺山县。此次来的是山贼的先头部队,定是等大部队集合,围攻贺山县城。”侯丽姝哈哈笑道:“你毕竟是个第五名,其实靖山山贼是想攻打靖山县。我认为山贼一定会途中变道前去攻打靖山县。汤束,田冠你二人带领一万兵马前去救援贺山县。雍思容,乌朵似,乌朵淑芝你们跟我各带一万兵马前去救援靖山县城,我就不信,区区靖山土匪,我倒要看看有啥本事?”
雍思容自是苦笑。
再说,栾到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