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靖王杨煦尽得琼州之地,士气正盛。
明州城,明王宫里的明王朱伍,听闻此事后,对谋士纪休道:“靖王杨煦与我南明是同盟,如今他竟打下琼州,我不知是喜是忧?”纪休哈哈一笑道:“主公所忧虑的是何事?”朱伍笑曰:“你何以知道我在忧虑?”纪休淡淡一笑道:“靖国的强大,定然损害南明的利益无疑,正所谓养虎为患,昔日杨煦只不过是一介草莽,如今却攻灭琼国,士气正盛,不排除他与主公反目的可能。可派遣使者前去,打探一下情况。”明王思量少许,派同族朱真,备一份薄礼前去贺喜。朱真年过不惑之年,是朱伍父亲的挚友。
明王唤他来道:“爱卿,你可去顺道拜访一下朱嬴,了解一些情况,若靖王杨煦有东进之心,可立领天元军事防务,统领兵马,阻止杨煦东进。此是明王密令。”朱真跪拜领受道:“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临行前,朱真的儿子朱翼对父亲道:“靖王的义弟祝睿足智多谋,定然知悉父亲来意,会刻意隐藏其真实意图。恐怕此行会徒劳无功。”朱真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何况我等乃是朱氏宗族,不可以不尽力。”朱翼道:“父亲不如直抒胸臆,必能得到靖王尊重,届时传达靖王意思即可。若靖王果有撕破同盟,东进并明之心,欲对父亲不利。父亲可演一出戏,装作有辱使命,然后祈求回明州复命请死,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靖王定然放行。切不可让靖王知悉,父亲已经秘领天元都督,若被祝睿知悉,定然加害父亲。”
朱真听了,赞道:“我儿心思缜密,有道是虎父无犬子,说的不错。”
靖州城中,杨煦等来了凯旋的军队,意气风发。是日,大宴群臣。楚瑞依旧镇守春陵一郡,防范西汤军队。
当下,杨煦问及义弟祝睿和韩仲,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祝睿思量少许道:“我靖州攻灭南琼,士气正盛,昔日攻打琼港城之时,降将虞韶曾自伏越国手中收复虞阳城,伏越国一定不甘心。眼下,当是将兵力集中南方沿海,对抗伏越国之时。”韩仲微微一笑。
杨煦摇摇头,对韩仲道:“三弟,以你之见,该如何?”韩仲道:“既然大哥问起,小弟就略述己见,现如今南琼方定,局势不稳,须得派大将镇守,以防得而又失。纵观靖州,东有南明之盟,西有西汤之忧,北有太平与西凉之患,南有伏越之敌。观之似乎唯有东面安稳,实则大患。南明必然反目靖王。为今之计,可速攻南明,定南方,再西征,平异族,后北上,扫平北漠,天下一统也。”众将听了,都赞同韩仲韬略。
杨煦摆摆手道:“兄弟背盟,我杨煦做不出来,朱伍一日不负我,便是我永久之弟兄。可令春陵楚瑞着手征收军粮,择日西征汤国。”韩仲忙道:“吾料定,朱伍不久将负大哥。”祝睿道:“楚瑞恐不能备齐粮草,西征之事,不可着急。”杨煦点点头。
次日,南明使者朱真,备礼而来,靖王杨煦将其召见。
朱真开门见山道:“贺喜靖王攻灭南琼,真乃弘汉之福。今次前来,实为传我主明王之意,今靖王之强,有目共睹。今时不同往日,不知会否背盟,觊觎我南明千里沃土。”
杨煦一震,道:“我杨煦何许人也,我与明王会盟,我和朱伍就是兄弟,怎会兄弟之间手足相残,你叫他大可放心。我和他是一条心。”朱真也是欢喜,这时候韩仲刚好练兵回来,来到殿上,看那朱真,心下不由赞叹,道:“此人英气十足,才能断不只是限于外交。”心中突来一计,道:“方才听闻明王有此担忧,不知贵军在靖明边境驻守多少兵马?”
朱真一震,此军事机密,怎能泄漏,一时间不好回答,韩仲道:“想必使者是个文官,对军事部署不清楚,所以答不上来吧?”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