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而在一众武将开来,田千秋得到言语则分明是在打击报复,因为田千秋本身就跟周亚夫关系不睦,同时王朝文官与武将之间又是有着多番龌龊,是以在众人的眼中,田千秋此行此言实在是阴险小人的做派。
刘彻眼见此景,一张脸瞬间更是阴沉,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戾气。
这些个混账东西,王朝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悬崖边了,他们竟然还想着内斗,当着是一群可恶可悲的猪猡!
“窦婴!汝的意思呢?”
正低着头好似沉思的窦婴闻得刘彻的喝问,不由得身子一抖,急忙抬起头来轻咳一声开口道:
“陛下,程将军和田大人所言俱是有理,但具体是何种缘由,目前还难以判定。
但不论周亚夫究竟是因何而背叛王朝,其亲属终归是在吾等手中,陛下可先着人将周亚夫之亲族控制起来,并差人向那周亚夫传书,且先看看周亚夫会是如何一个反应吧。
若是能逼得周亚夫束手就擒、夺回大军的控制权固然是好,若是周亚夫冥顽不灵,那再杀掉周亚夫的亲族却也不迟。”
刘彻恨恨的一拍床榻,眼底深处有着难言的屈辱之色。
想他一代帝王,如今竟是落得个国将破、身将亡的下场,而且都是拜一个他曾很是瞧不起的异人所赐,他又如何能够不感到屈辱和愤恨?
“那便如此定了。
只是,吾等如今又该何去何从?
即便周亚夫选择了束手就擒,可匈奴的三百万铁骑正在赶来的途中,而前方又有燕军虎视眈眈,吾等此地大军又该如何自处?
此外,倘若那周亚夫不肯屈服,执意踏上黑路,那整个王朝将再无希望!
到那时,吾等又该如何?”
刘彻的嗓音沙哑,苦涩的味道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可面对这个疑问,却是任何人再也难以给出答案,即便只是安慰人心的答案或者建议……
此时,殿外忽然大步行来一个禁卫队长,那队长透过大开着的殿门朝里瞥了一眼,似是被里面肃然的气氛吓住不敢进入;
踌躇两息后,那队长忽的转头朝着门外侍立的一个内侍附耳低语了几声。
那内侍听完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脸上更是泛起一丝难色来。
犹豫一会儿后,那内侍还是咬咬牙轻声跨入了殿内。
“陛下,行营外有自称是新朝使者的人求见,您看?”
刘彻正自心情阴郁低沉的不行,此时听到那个曾经根本未曾被自己放在眼里的小王朝派人前来,当即便很是不耐烦的挥挥手喝道:
“赶走!朕何来的心力同他们浪费时间!”
“这,是!”
那内侍有些无奈,躬身领命准备退出去时,窦婴却是忽的眸子一转抬手喝道:
“慢着,陛下,眼前王朝情势危急,或许见一见这新朝的来人也并非就是一件坏事。
毕竟,这新朝近段时期可是闹腾的风风火火,其已然侵吞了赤眉军和绿林军,势力之强已然不可小觑。
同他们一会,说不定会有预料之外的收获呢?”
刘彻眉头微皱,窦婴所言倒也不无道理,眼下他元汉王朝处处险境,说不得倒也可以想办法借用一下这新朝的力量……
一念及此,刘彻遂转向那内侍开口道:
“那便请新朝之使前往澜山殿侧殿静候,等待召见!”
“是!”
……
澜山殿。
“鄙人新朝使者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