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上,迷路了?突然发现,我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刚才的行人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乐鼓的声音。
“唢呐!?”
没错,是唢呐,那个在丧葬婚娶中常见的乐器。
我站在街道的中央,只见在街道一旁很突兀的出现了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为首四人抬着一口黑色的木棺,木棺上坐着一个手持白鞭,头戴白色高帽的身影,其他的白衣身影分散在他们的四周,向空中撒着冥币,旁边的一群身穿红袍的身影,一台红轿子,没有看到唢呐,却依然有着那刺耳的唢呐声。每个身影的胳膊上都有一个铃铛,微微作响。
“冥婚……”
给死去的人婚配?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可是,这些怎么这样的古怪,冥婚不是都要在子时吗?
就在这时,那坐在黑棺上的人一下子跳了下来,砰的一声,将棺材盖子掀了起来。
“空的!”
只见那些白衣人飞快地向我走了过来。
“糟了!”
我浑身发麻,撒腿就跑。开棺及空,欲关生人!那群人移动速度很快,而我感觉身体十分沉重,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是眼前一黑。
砰!
一块黑色的盖子封住了棺口。
“被关进来了!”
此刻我没有其他的思绪,只是奋力地敲打这棺盖,猛得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棺盖上。
轰!
整个棺材像是失去钉卯似的,四散开了,我这时才看清那些个白衣身影。
“橦橦!”
橦橦是一种小鬼物,它们存在于任何阴暗的地方,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或是噩梦。民间所说鬼压床的现象大多是睡姿不当造成的,还有一些便是它们在捣鬼。
只见这些橦橦又围了过来,喝!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是不?
“滚……”
我大吼一声,带着阴阳家的功力,我身边的几个橦橦被瞬间震得四分五裂。其实普通人大吼一声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活人的阳气本来就很重,气出丹田,丹田又贯通五脏六腑,带着生人气,对这些小鬼物们有着不小的杀伤力,更何况我这气息还被阴阳家的功法加持,它们不散才怪。
正当我为震散几个橦橦而欣喜的时候,一种阴冷的感觉涌上心头。
哇!
一个如婴孩般沙哑的叫声从那红轿子里传了出来,接着便飘过一阵恶臭,轿子炸裂,一个红色的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敢说人活一辈子也绝对不会看到这样恶心的东西。
那玩意儿嘶吼着,向我扑来,我立马躲开,还好它速度不快。
那是一具干瘪的尸体,光凭外观已经不能够分辨出性别。那淡黄色头颅上已经没有了天灵盖,在四周还有着稀疏的几根毛发。脑袋里是干褶的脑子,就像是干裂的土块一样。脸上的皱纹横七竖八,以至于无法辨认五官。脸上凹下去的那部分应该是嘴,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几颗黄黑相接的牙骨裸露在外面,犬牙差互。半个脖子上满是黑乎乎的,粘液一般的东西。整个尸体被红色的新衣包裹着,紧紧的与它的皮肤黏在一起。
哇!
它又一次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不太想直面它,一个是因为它太过恶心,一个是它那身体上的黑色液体让我心悸。
只见它张开了嘴,看样子是要咬人吧!不过常言道咬人的狗儿不露齿,这玩意儿是要逆天不成。
咔嚓!
我一台脚,猛地踢在了它的右边的肩膀上,接着,一个反腿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