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疯狂的奔跑,然后华丽地跌倒。这一脚跌下去,无论怎样的姿势跌倒在哪里,都不算丢人。人生的遗憾,不是曾经跌倒过多少,而是不曾疯狂过,不曾奔跑过。时间,一旦错过,便永不能回转,不要等到迟暮才去悔恨。人生的高度,都是跌倒的经历叠起来的。你的字典里没有“怕苦”和“怕疼”!
我站在屋子门前,门前有两块木匾,一块上写着“落霞孤鹫水天一色”,另一块上写着“流水户渠天人合一”,天和仁,果然不错,是我们学校的文印室。
我上前敲了敲门,我想他不会给我开门了吧?显然没有人回应,门虚掩着,我便推开了们。
屋子不大,但墙上贴满了相片,没错,是她,余小燕……可这些个相片没有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只是我在小巷中看到的那张才有呢,这个余小燕很阳光,至少是邻家小妹的感觉。
“居然是你……唉,我等你很久了。”
什么居然是我?很吃惊吗!我这才看到昏暗的灯光下坐着的那个“怪大叔”,只见他手中的布子轻轻擦了照相机一下。
“这相机是我女儿送我的。”
他没有让我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说。我说大叔,不要无视我,咋样?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终于可以完成故人的委托了……”
没想到怪大叔话还挺多啊!莫非这怪大叔也是修者?不能够啊……不过这样也挺好,和明白人谈话轻松些,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他一言不发,那才尴尬了啊。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虽然很不想提起她,但是这也许是你需要的。”
我理了理头绪,抽出了一个凳子做了下来,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之后故事便开始了……
国家成立初期,奖励生育,每家多一个孩子多亩地,在这个条件背景下,福贵出生了。
福贵十岁那年,国家下达了“扫盲”活动,十岁的福贵没有读过什么书,父母也觉得读书没有用,但是迫于村委会的压力,福贵还是被送到了附近的一个大院里读小学。
可能是福贵“骨骼惊奇”,成绩异常不错,再加上运气好,被村长点了名,送到了县里读中学,就在恢复高考制度的那一年里,福贵考上了大学。
离开村子的哪天,村里敲锣打鼓为福贵送行,村长干部们都来道贺,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么高学位的人,就是能走出大山的人也凤毛麟角,但福贵肯定是其中之一。
临走的时候,福贵的父亲悄悄地塞给他五十元钱,家里把唯一的一头猪卖掉了,而这些事情父亲却从未和他提起,只是让他放宽心,家里还有哥哥姐姐们呢。老村长走到福贵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往他口袋里放了三十元钱,并且递给他一筐鸡蛋,说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收下吧……就这样,福贵带着钱和一子筐鸡蛋含着泪离开了,说日后一定回来带大家走向富裕……
福贵的大学在省城,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省城,也是他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看着消失在视野里的亲人和土地,听着“咣当咣当”火车离去的声音,福贵变得哽咽了。
省城的一切都吸引着这个来自大山里的孩子,但最令他着迷的是可以留住感动瞬间的照相机,从那时起他立志要努力挣钱,买一台属于自己的照相机。
“假如我有一台照相机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把在省城看到的一切带给爹娘看看了。”
福贵怀着激动欣喜的心情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活。他白天上课,晚上到面馆里打零工,生活过得不紧不慢,福贵也是很满足,经过自己的努力,他买了一台“傻瓜”照相机。
爱情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