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事?”
唐杰心里比谁都明白金县丞干的那些坏事,当着百姓的面还得装作头一次听到,诧异道:“汝,可有证据?”
汤瑶咬牙切齿道:“大人,小人手里的令牌,正是我父亲当日在火场捡到的。”
金县丞气又吐了一口鲜血,十年前他金家哪里有令牌,那令牌是五年前他命人铸造的,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金家什么时候有令牌,刁妇你胆敢诬陷本官!”
十年前太平粮仓的大火,吴老比谁都清楚,金县丞当时是他下手,吴老贪污粮仓里的粮食,害怕东窗事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命金县丞烧了,最后嫁祸给汤家姐弟的父亲。
吴老怕事情败露,他冷声道:“唐县令,十年前老朽还在上任,可从未听闻金家有令牌,汝找县里的长辈问问,问问老朽说得是否作假。金县丞可是朝廷命官,一个刁妇的口供,莫非唐县令也当真?”
说完,吴老发话道:“来人,将这刁妇,还有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带下去!”
从老百姓中间走出来一群魁梧的汉子,欲要捉拿二狗汤瑶两人。
好大的胆子,老子还没死了!
汤瑶二狗两人吓得躲在唐杰身后,此时此刻,唐杰是他们唯一的倚仗。
吴老不屑道:“唐县令小小年纪受两人妖言蛊惑,还不上去擒拿两个刁民!”
张启云冷冷道:“唐兄,他们想动强了!”
“你二人不必害怕,自有本官在。”
吴老的一个手下手持木棍,欲上前捉拿两人。唐杰借势,挥刀砍在那人胸口,只听见一声惨叫,唐杰眼里没有丝毫同情,怒道:“弑狼,谁敢上前,就给老子杀,杀到他们害怕为止!本官没发话,看那个刁民敢做主!”
孤狼一声令下,从周围涌出无数乔装打扮的官兵,那群官兵正是唐杰带来的军队。
张启云用的是下策,下策以解清事情真相为主;唐杰用的是下下策,嫁祸金县丞,逼他动手。利用绝对实力,谁的拳头大,谁更有道理。
金县丞吓得面如土色,他道:“你…你竟然早有埋伏,吴老救我,吴老救我!”
官兵从四位包围,手里的刀刃在黑暗之中,散发着阵阵白光,现场的百姓吓得挤在一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的官兵不快。
面对金县丞的求助,吴老自顾不暇,不敢妄动,在场的人谁敢妄动?任凭你地头蛇,任凭你多大的本事,在铁甲官兵层层包围面前,只有等死的份。
唐杰,道:“本官本打算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竟然敢妖言惑众,蛊惑百姓,欲砸衙门。如今更是当着本官面捉人,青天白日,本官还没死呢!今日去等于行刺本官,修怪本官心狠!本官曾说,谁敢上前一步,就杀到他害怕!”
唐杰指着地上嚎啕的那奴才道:“来人,杀了喂狗!也好让扬志县那些魍魉魑魅看看,这扬志县,还轮不到他们兴风作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本官来此,既还扬志清明!”
唐杰声音不大,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浑身冰冷。当时是,一阵阳光刺破天空,原本乌云密布遮日,突然间变得晴空万里。
百姓信神,见到此状况,还以为金县丞等人真是妖魔,唐杰到来是还他们青天,当即虔诚磕头。
众人只见一刀白光闪过,一道鲜血喷射,那奴才宛如死狗哆嗦两下,便没了生气。
一些胆小的百姓吓得捂着自己,趴在地上,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唐杰扫过金县丞等人,冷声道:“金县丞二十年,贪污饷银合十万两,纵容其下奴才私自大肆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