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辉破晓,夜色消失,褪去了大地上的黑暗,一切幕里的黑暗都交由阳光********。
林雄突然夜里突然想起了黑衣人口中所说的麻风病人,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吧!或者是出于别的考虑,迫不及待的想要得知那个麻风病人的消息,在床上辗转了一夜。
终于看见了初生的柔弱阳光,从院子里的大公鸡嘀鸣一直到此时。林雄似乎是在挣扎,即使再想这个人消失在世界上,也会顾及眼前的颜面,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被人看的格外重要。
林雄穿好衣裳,拖拉上鞋子往乾信的的房间。
站在门前,独自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满脸横肉的脸上堆出了虚情假意的微笑,匆匆提上鞋子,哼哧两声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叩响了乾信的门。
“乾信啊!昨天有没有一个患了麻风的病人来过,患者家属让我稍微注意点。”话里的口音与情绪几乎与平常无二。
乾信屋里久久没有传出应答的声音。
林雄的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已经死了?我该怎么进去,进去以后看到尸体怎么办,是联系那帮家伙还是自己处理……
正在林雄想的入神的时候,乾信拿着木盆走了过来。
“师伯,这么早来找小侄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乾信的声音属实吓了林雄一跳,浑身一激灵,脸上的肥肉也随之颤抖,冷汗从额头毛了出来。
“没,没事,就是路过,过来看看。”不自觉的瞥了乾信一眼,提步就要离开,走了两三步,顿了顿,问:“昨天有没有一个麻风病人来过,患者家属让我亲自诊疗。”
“昨天病患有点多,容小侄想想。”
乾信似乎看出了什么,想拖一拖时间看看老家伙的反应。
乾信转着眼睛,做出一副思考的姿态,观察着林雄的举动,心里想着是不是无昼得罪了这老家伙,又来索要钱财。
林雄看着乾信不紧不慢的样子,脸上虽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是另一幅涟漪范范。
时间越久,破绽就越多,林雄作为一个混迹江湖的老手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局势处于下风,率先开了口:“贤侄不用想了,又没给我钱,无关紧要。快收拾东西准备开张吧!”
乾信也不傻,林雄一贯不会因为没有多付酬劳的事情而多此一举,所以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不过病患太多,小侄也不曾记得那人容貌,还请师伯见谅。”
林雄闻言,眼睛突兀的睁大,看了乾信一眼。这一细小的动作被乾信尽收眼底。
“他没有给你说什么吧!”林雄抑制着情绪,话语虽然平淡,但是他的手指却不自觉的弯曲了一下。
“没说什么,简单的询问了一下病情罢了!师伯有事?”乾信试探性的询问道。
“没,没事,就怕人嘴巴碎,了解一下而已”林雄佯装出一幅漠不关心的姿态,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乾信看着林雄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不安,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况下乾信不得不多加心眼,跟何况还有一个不谙世事的无昼在身旁,着实让人不得不防,把木盆放到房间里,径直去了无昼的房间。
“昼儿,起床没有?”乾信一边叩门,一边叫喊。
“表哥,这才几时,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呀?”无昼抱怨着,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的不开心。
“你还记得昨天我给你说过什么吗?武馆的师傅可不喜欢赖床的孩子哦!”
“是要去武馆,等等我!“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听到自己期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