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奸笑着。
“醒得啦,真的是,每次都耍赖。”秦昊无奈的说到。
很快三人就到了王府,此刻街道上乌漆麻黑,天朝倒没有夜禁的说法,但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街上也少有行人,偶尔一两个也是步履匆匆。
三人下了马,秦昊径直走向书房,王政推着小三,两人疾步走向洗浴室。
“回来了?”王林头也不抬,听见开门声也就问一句。
“外公,这个,耶?”秦昊一脸错愕的看着房里的姑娘,那女子坐在客座上,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小妞?”秦昊张大嘴,很是吃惊。
“她叫丁香,别小妞小妞的乱叫。”王老爷子抬起头,满意的看着丁香从客座上站起来,给房里的两个男人行了礼,拉开门走了。
“说吧,又是什么借口?”王林收起脸上那一点点的笑容,“別又用什么远看一裤衩,近看树两楂的狗屁来糊弄我,我虽然老了,但还不糊涂。”
“外公,这次绝不糊弄,我和小政去深山访友,就是上次那个,我骂他上次拿裤衩诗来糊弄我,他,他这次做得一首好词,说上次就是开了个玩笑。”秦昊陪着笑,咳了两声,见老爷子又低下头看书,心中玩心大起,嘿嘿,这次要不让外公你心甘情愿的同意让我们出去玩,王政的王字就倒着写。
“老夫聊发少年狂。”
王老爷子错愕的抬起头,这次不是裤衩了?却看见秦昊摇头晃脑的在书房里踱步。
“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雕裘,千骑卷平岗。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打住,孙郎何许人也?”王林一脸迷惑,“太守何许人也?”
“这个,这个”秦昊一脸尴尬,我擦,忘了这里是天朝了,“是老前辈的故人吧,我也不知道呀。”
“这人倒是猖狂,这词倒是不错”王林摸摸胡子,抬起头示意,“接着念,接着念。”
“没了。”秦昊老实的站在那,一脸的意犹未尽,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被打断了,要不自己还真会背下去。
“胡闹!”王老爷子发飙了,胡须都直指秦昊,意思好像是你要不念完,有你好受的。
“那是老前辈呀,我也不敢逼问呐,他说要想听下阕,明日得好酒好菜的供上。”秦昊也装作一脸气愤,“外公,我明日便带上十个八个家丁,看他从是不从。”
“不可不可。”王林立马阻止道,“这作词人一股子傲气,你要带人去,怕是什么也得不到。”
“那……这……”秦昊犹豫着。
“明日你和政儿便好酒好菜奉上,我倒想听听这下阕又是怎样的豪迈。”王林摸着胡须。
“那孙儿先下去啦。”秦昊抬头偷看,恰巧王老爷子一眼望了过来,心虚的低下了头。
“去吧去吧。”王林还在琢磨这上阙,哪有功夫管他。
“还有,外公,那老前辈把他的孙子托付给了在下,让帮忙照看一二。”
“这些事你自己处理。”王林摆摆手,一示意秦昊可以去睡了。
等门关上,王林念念有词,“太守?莫不是前任太守郭孝谦?奇怪,奇怪。”
秦昊洗了洗身子,又去茅房尿了一泡,推开自己屋的门,掀开被子准备睡觉,刚躺下就摸到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
“踏马的,谁把绸缎放我床上了。”秦昊又摸了一下,“有点软,诶嘿?还有点点,这绸缎起褶子了?”
“睡吧。”
“啊~~!”秦昊翻身滚下床,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