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萱只好气嘟嘟地坐回了座位,临了不由狠狠地又白了杜寒星一眼,似乎在说:“癞皮狗,算你行!”
这种眼神,杜寒星再明白不过,知道她此刻一定非常讨厌自己,也并不介意,她生气由她生去,当下瞧了她一眼,剑眉一扬,心说:“你还是别枉费心机。”同时走到教室最后一张桌前坐下。
唐小萱看他这副得意的样子,心中更是有气,只急得直跺脚,暗道:“癞皮狗,你等着,本姑娘一定会让难看!”
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杜寒星也和所有同学一样,坐在那儿静静地听起课来,此时,似有一种熟悉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东河镇那个读书的时代......
其实杜寒星读书不多,到初三没毕业就缀学了,原因是他被学校的很多同学瞧不起,有一次,有同学骂他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他虽然性格倔强,但司马英常常教导他凡事要以忍字当先,可那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就动手将那个同学打了,学校见他行为恶劣,只得将他开除。
当时司马英虽然有到学校说情,并答应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但也无济于事,就这样,杜寒星才告别了学习生涯。
他虽然有些贪玩,但学习成绩在班上还是名列前茅,如果不是那次事故,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听课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乏味的事情,此时,他看上去是在认真听着老师讲课,实则是早已听得昏昏欲睡。
坐在后面,可以对整个教室在座的同学一览无余,杜寒星果然发现后排有几名男同学在下面做着小动作,几个在玩手机,两个在看小说。
自己的职责是保护唐小萱,对于这种现象,他自然不会真去管理。
到了下课,苏元明班主任刚一走出教室,就有几位男同学围到了杜寒星桌前。
“喂,小子,当什么学生监读代表,瞧你那穷酸样,我就喜欢上课玩手机,怎么样,你去老师那儿告我呀!”其中一个身穿牛仔服、发型有点潮的男生冲杜寒星凶巴巴地说道,只是在他的额头上贴有一块膏药,样子像是受了什么伤。
另外一名身材较矮,穿着一件棒球服的男生又跟着没好气地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什么监读代表我管不着,但你最好别给我惹事,否则,我弄死你!”
杜寒星坐在位上一动也没动,倘若是在三年前,他一定无法容忍,早已一拳过去,但师父司马英曾不止一次告诉过他,人在遇到挑衅的时候,都应沉着冷静,认清是非,所谓怒则乱谋,急则丧智,因此这两个学生的话他跟本就没放在心上,何况他们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自己总不能跟他们怄气。
不过,在他们眼里,杜寒星越是沉默就越觉得好欺负。
只听那额头贴膏药的牛仔男生又道:“我谅他也不敢,走,少跟他啰嗦,快嘴的帐还没算呢,找他去!”
原来穿牛仔服的男生叫马达辉;穿棒球服的男生叫宋光波,这两个学生都算是班上最差的学生,与校园一些学霸混在一起经常喜欢惹祸,班上许多同学都不敢怎么招惹他们。
他们说完之后,便一起来到教室中间坐着的一位男同学跟前,马达辉伸手指着他道:“快嘴,说,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校长的?”
那叫“快嘴”的学生长得肥肥胖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似乎很是害怕,忙道:“不是,不是我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快嘴,你别不承认,这事就是你说的!”那宋光波瞪着眼道。
那“快嘴”男生身子缩成一团,说道:“真不是我说的,我哪有这个胆啊!”
马达辉怒道:“****尼玛,还不肯承认,老子好好问你话,你却不好好回答,真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