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你出去读书了,很多事情不知道,夫子庙四年前的大火,早把里面的人烧了个一干二净,唯独活下来一位老神仙。”
要说那场火,有人指责是老神仙放的,因为烧完过后,里面的菩萨没了,全是死人,老人孩子,还有妇女,每到晚上,都能听到杂乱的声响。
今晚是女人的哭声,明晚就是老人的呻吟,后天晚上又是小孩的尖叫。每逢三更的时候,还有人看到夫子庙里面藏着一双双血红的眼睛。
说来就怪,你说庙子里面,有老人和中年人很正常,但是小孩和妇女从哪里来的呢,谁也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一年,老神仙最后按捺不住心里的忧郁,上吊自杀了,也从那以后,夫子庙才安静一些,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人靠近的时候,夫子庙就是一座安静的破屋,但凡有人靠近的时候,那些声音就会稀里哗啦的又响起来。
两年前还出过事情,一群不怕死的年轻人去庙子探险,结果没有一个人回来,事情过了五天,被一个男人救了回来。
“你可知道这男人是谁。”周七叔说着还不忘给我提问题,那个时候我都不在,哪里知道。
周七叔指了指我,说‘就是你老子,王老五。’
这话我怎么听都不信‘老爸的本事有这么大吗?’
“切。”周七叔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说‘大个屁,他救回来的哪里是人,根本就是五具干尸。’
“当时村里的劳改犯正被放回来,消息就被当兵的压了下来,让村里人不许外传,你老爸也告诫大伙不要靠近,然后和韩家寨的一个道士,合力在周围一里的地方画了个圈,以此为界,这才得了安宁。”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昨晚在无形之中救了我的,竟是自己亲爹,还有一个陌生人。
真不知道老爸有这么大的本事,并且还有一点不解,我问‘七叔,你都知道的事情,二爷他怎么会不知道,还带我去夫子庙。’
周七叔脸色一变,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阴沉着脸逼问我:‘你们昨天晚上真的去了夫子庙。’
我没在隐瞒,点头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周七叔暴跳如雷的想给我一巴掌‘真的是瞎整,老神仙死了以后一直被吊在大殿里,没人敢动,尸体和魂都在山上,你们去找死吗?’
“我哪里知道啊,是二爷带我去的,他说老神仙有本事,刚好可以做个神首,并且这几年不是有人去拜香会吗?只是被老神仙拦了下来。”
“拦个屁。”周七叔还是激动:“拦他们的人都是三个村里的。”
突然想到什么,周七叔愣了下,旋即冷静下来,摆手说“罢了,你二爷他们是外乡人,这个消息都被窑水村,下窑村和坝子村三个相连的村子埋了起来,只有我和你老陈叔,还有你老爸知道。”
周七叔说的坝子村,就是他的家,三个村子形成一个三角形,夫子庙刚好位于中间。
我和周七叔还在说事,外面闹事人的声音一再加大,慢慢的带起了愤怒,说是见不着人,马上就要硬闯了,惹得我和七叔赶紧走了出去。
来人是个和尚,二十五岁左右,长的年轻,可是皮肤铜黄,肌肉发达,身高马大,光着膀子,流着汗,手里提着一根五十斤重的铁棒,两米长,比他自己还要高出一截。
铁棒两端镶嵌着几十颗铁珠,和尚的颈部也带着一串,鸡蛋那么大,活像书中的鲁智深,就是年轻了一些,显得气旺。
“铁和尚,谁不知道你师父是韩家寨的花道士,离夫子庙几十里的路程,你跑到窑水村来撒什么野。”这是韩三伯的声音,看样子认识这和尚。
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