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的山路,山山相连,连连十二道拐,多了一拐是高,少了一拐矮。
弯曲蔓延,连绵起伏,从山上拐到山下,再从山下拐到山上,一路走来,叔伯们早就没了人样,瘫痪的躺在座椅上,萎靡不振,想吐也吐不出来。
“这简直比移棺材还要遭罪,狗ri的,谁发明的这玩意儿,怎么不拉出去毙了。”周七叔有气无力的埋怨着,谁也没有想到,坐个汽车还能遭这么大的罪,把我。
原本激动地心情,现在在叔伯们的眼中,满满都是恨意,真想一脚把这铁壳子踹下山去。
由于身体的不适应,一百五十里的路,走走停停,硬是从中午走到晚上。
明月当空,在三座大山的交汇处,石子路到了尽头,除了送我们来的五俩小车,还有三辆越野,一辆货车,空荡荡的停在路边。
前面是片小草地,搭着几个帐篷,边上坐着俩群人,各自围着一堆火吃着东西。
俩群人的差别很大,其中一群,只有寒冷如冰的赵紫凝和两个肥硕大耳的苗族男人。
另外一群的人很多,二十来人,清一色的西装革履,只是没了墨镜,每人的腰带上又都拴着一个小包,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下车的时候,叔伯们是一个搀扶一个,脚都站不稳,五个小司机更是可怜,扶着车门走不动,想到车上发生的事情,现在都觉得难受。
歪鼻子一下车就跑了过去,远离我们,不敢靠近,说是‘实在可怕,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实在恐怕,珍爱生命,远离农民。’
这话把叔伯们气得一下来了精神,恨不得抓着他打一顿。
看到我们一个个的狼狈样,赵紫凝锁了下眉心,问‘怎么回事,路上遇到抢匪了吗?’
歪鼻子指着我们,拍腿跺脚的抱怨‘哪里是抢匪啊,这里,就这群人,简直就是生化武器,差点没有要了我们的命。’
这话不假,小司机们一边吐一边开车,你想想,跟吃了敌敌畏似的,一边吐着白沫一边还得望着前方,差点没把车子开到山沟沟里去。
我放眼看了看,此处正好是个山沟,被两座山夹着,前面又被一座更高山堵着,有点荒郊野外的气味,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地上又长着半人高的杂草。
站在远处,如果没有火焰的光亮,你肯定看不到这里藏着一群车和人。
四周寂静,没有人家,没有光亮,就是一片野外的丛林,缓了缓精神,二爷去和歪鼻子交谈。
“这里四片无人,也没有坟墓,你们说的棺材在哪儿?”
歪鼻子指了指前面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山,说‘在山上,你们先休息,把肚子里的生化武器压住再说,等下会有人来带你们上去。’
二爷带着顾虑,问‘是晚上移吗?今晚犯阴,大罗金星偏南,晚上可不能移棺材。’
歪鼻子摆了摆手,让二爷放心,这里离棺材的地儿还有一段距离,远的很,等下来的人只是带我们上山住宿,天亮才干活。
听到这话,我和叔伯们都放心了,看来山上有人家,埋棺的地儿自然也有生气,不会犯到死人。
我们在俩群人的中间又升了一堆火把,随便吃了点歪鼻子送的干粮,无聊的等着,四处张望。
赵紫凝还是一脸的冰冷,感觉谁都是她敌人似的,两个男人也仍然自顾自的交流着,歪鼻子坐在边上呵呵的赔着笑,没敢说话。
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确实长着几分美貌,有些迷人,寒霜的脸庞更是加了一份冰艳的美。细看之下,会让人有种蠢蠢欲动之感,不知道她叫什么,赵紫凝这个名字,只是我在老爸写的书里看到的